,如此简直就是屈打成招!
子初心中一凛,神思急转,也许,叶仙馨之后,下一个便轮到她。
叶仙馨犹自还在挣扎的同时,那鬼魅般浸冷的声音依旧不含情感,道:“既然说不清,本王便助你说清。”语毕,他眼珠一斜,视线已经转向叶仙馨身后的两名黑衣男子。
叶仙馨此时已经惊骇欲绝,扭着身子不断踢打凄厉惨叫,却被黑衣男子一把掐了肩胛骨,只听“咔嚓”脆响,她的手臂就脱了臼。
还不等她骇然,小厮已经将整个铜盆的盖都掀开,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擒住,毫不费力地将她的头按入鱼汤之内!
叶仙馨双腿疾速扑腾,整个人不住抽搐,疯了一般扭动起来,她整个头都几乎被摁入鱼汤里,火热的汤水犹如煮沸了正一阵阵翻滚不止,也就是三个呼吸左右,黑衣人单手一提,叶仙馨满头汤汁不断滴淌,还有一部份便从她的发髻内以及口鼻中喷出,她满脸火红,恰似涂了鸡血,模样狰狞恐怖。
叶仙馨肝胆俱裂,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地几近崩溃,她不断捣头如蒜地,气竭声嘶,张嘴后发出的声响已经颠覆了原本悦耳的音色,喑哑如破风。
易长卿眯起眸子,冷言冷语道:“打断她的双腿双脚,丢回叶府。”
子初一愣,这一手可真够狠的,本身就已经是个生育残废,如今打断她的四肢,让她彻底成一个肢体残废,下半辈子恐怕都会生不如死了。
叶仙馨听闻,蓦地尖叫一声,身子急剧抽了抽,两眼一翻便立即嘭地一声昏倒在地。
黑衣人提着她,当如提起一个落水狗,一阵风带过,就转眼出了包厢的们,不见踪影。
整个房间又瞬间静了
包括剩余的影卫,连同那位戚管家,十几双眼睛刷地将子初望着,去了一个,剩下的一个又称为群众攻击的对象。
子初暗叹,看来当真是躲不过了。她神情不变,淡笑道:“我有话要说。”
戚管事似乎对子初的态度不甚满意,冷声道:“大胆,对殿下岂能以如此态度,还不——”他正要训斥几句,耳边一道嗓音冷如霜月,淡漠道:“让她说。”
戚管事一怔,讪讪地退到一边,不再出声。
子初置身于十几命黑衣男子之中,面容含笑,如腊月一枝白梅,孤而不傲寒而不烈,目色清然,眼中没有胆怯和惶然,再次让戚管事惊叹。
他再瞅了瞅自家主子,发现主对方的并没有因此而动怒,稍微放心了一些,转而静观其变。
子初却无奈道:“还请殿下屏退左右,此事只宜单独同殿下说。”她眼睛扫过戚管事和那十来个黑衣男子,再望向易长卿。
戚管事心中有叹,这般要求,寻常女子是根本不敢跟殿下提起的。
“都出去。”易长卿眼皮都未曾台一下,便不紧不慢道。
戚管事惊于易长卿的回应,却不表现出来,只在心中思量着,率先往门口撤去,十来名黑衣男子俱是紧随其后,那两个抬着铜盆进来的小厮,退出去的同时也不忘记将铜盆一并带走,最后还很识趣地轻轻将门掩上。
房中顿时更加安静,一男一女,一站一坐,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夜幕四合,凉风习习,深色的夜空下没有一颗星子,那轮本在空中悬挂的弯月,也不知是否怯于地面上不断起伏跳跃的一个身影,将自己藏到云朵之中,没有灯火的暗色中,只见一道漆黑的影子一晃而过,所过之处只有秋日落败的枯叶旋转于地的痕迹。
城北的一片达官贵胄所居住的地段,其中一家府邸灯火通明,大门处紧紧关闭着,内里一个身着靛色仆人衣衫的小厮哆哆嗦嗦地在里面来回走动,时下已是深秋,空气骤凉,白天与夜晚的温差极大。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