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凳上,让他靠在椅背上。接着,他转过身,对着一边的舞娘说道:“咳,小舞姐,拜托了!”
那名绰号小舞的番邦舞娘耸了耸肩膀,忍着心底对毕小楼的厌恶,坐在了他身边,轻轻柔柔地开了口:“爷,听说您最近赚大钱呢。”
毕小楼嘿嘿一笑,翻了个身,把小舞给揽进了怀里,亲了一口,“那当然,爷做得可是大生意!”
小舞上身靠在毕小楼怀里,下c半c身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半蹲在那里,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爷,跟小舞说说嘛,让小舞也长长见识!”
毕小楼皱起了眉毛,神情很是不耐烦,“打听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乖乖伺候好爷就行了!”
这话一出,本就受了一晚上气的小舞当即翻了脸,她一把挥开毕小楼揽着自己的胳膊,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你个穷鬼还跟我这儿装大爷呢!老娘告诉你,你爱咋地咋地,老娘不伺候了!”说罢,小舞一把推开正不停跟自己说好话的小四,寒着一张脸出了房门。什么玩意儿!
“嘿,当婊。子还立牌坊!什么态度!”毕小楼很是不满,当即站起身来,追了上去,“爷今儿不把你收拾利索了,让你在床上求爷爷c操c你,爷就跟你姓!”
说罢,毕小楼连鞋都顾不上穿,当即眯缝着眼睛,踉踉跄跄地追了出去。
一看毕小楼都跑了,小四他们几个登时苦着脸,追了出去,“老六,你去楼上跟姬公子说一声,情况有变,问问姬公子要怎么办?”
老六应了一声后,扭头上了楼。等老六带着姬彻和毕惊穹走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已经热闹了起来,毕小楼正大着舌头跟人打擂台。
“你那算什么!爷告诉你,爷三天不去书院上课,那教书的老头也不敢把爷怎么着!”毕小楼大着舌头,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了,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要跟人比光辉事迹。
“切,爷这个更厉害!爷曾经偷看了五个姑娘洗澡,后来这五个姑娘都跟了爷!”正跟毕小楼打擂台的,也是一个年轻公子哥。
“什么情况?”姬彻找到了站在一边的小四,悄声问着。
小四苦着一张脸,很是无奈,“毕小楼说要找舞娘算账,结果走到这里的时候,那堆客人正在打擂台,看谁做过的事迹最轰动。也不知怎么的,毕小楼就硬是凑了上去。这不,现在只剩毕小楼和这位姓王的公子哥了。”
说话间,毕小楼已经又爆出了一个猛料,“爷刚跟一个番邦舞娘睡过!”
那王姓公子哥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楼里的五个番邦舞娘,爷都睡过!”
“爷十三岁就开了荤!”毕小楼一咬牙,嫉妒地看着眼前的王姓公子哥。
“切,爷十二岁就有了暖床丫鬟!”那王姓公子哥弹了弹肩膀上的浮灰,有些漫不经心的。
毕小楼咬着牙,勉强撑大了眼睛,怒瞪着眼前的王姓公子哥。想了半天,毕小楼终于开了口,“爷曾经在赌场里赢了万两银子!”
那王姓公子哥一边抖搂着肩膀,一边不屑地看着毕小楼,“爷不仅曾经在赌场里连赢万两银子,还曾经连输过万两银子!”
毕小楼不假思索地接口道,“万两银子算什么!爷曾经一晚上在赌场里输了万两金子!”
一听这话,那王姓公子哥都有些目瞪口呆了,他打量了一番毕小楼,觉得这货怎么也不像是能还得起万两金子的人,于是便信心满满地开了口,“爷输银子的第二天,就把钱还给赌场了!”
毕小楼已经彻底被激起了赌性,他毫不在乎地一挥手,“那有什么!爷也在输金子的第二天,就把钱还给赌场了!”
那王姓公子哥嗤笑一声,一脸的不屑,“哈,开什么玩笑!就你这种穷鬼,也能在一天之内筹齐万两金子?诶哟,爷的大牙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