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上去都衔接的很好,似乎“铁箭行动”将会顺利的完成了。
但是谁也想不到,国民党保密局上海站站长谢长林却知道了“铁箭行动”大部分内容了。
这是因为毛人凤早在苏北我根据地埋藏了眼线,这个内奸便是我总部敌工二科的科长秦长荣。
敌工二科是从事和敌区同志联络的,因此铁箭行动的一些主要细节随是敌工部长张际春同志亲自在抓,但作为经手人的秦长荣也不会不知道其中大概的内容。
知道我党上海的同志正在把一大批药材秘密转运到苏北的消息后,秦长荣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冒着毛人凤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他暴露身份c轻易联系的风险,把这一重要情报转到了南京的保密局总部里了。
毛人凤接到代号“布谷鸟”的秦长荣的密报后,是又惊又气,连夜就带着秘书江佳奇赶到了上海。
在极斯菲尔路76号保密局上海站的总部所在地,毛人凤真恨不得给谢长林俩耳光子才解气。
“老谢,你看看你干的这些好事,竟然在你眼皮子地下安安生生的把数量巨大的药品给运出了上海,你和你的人都是吃屎的吗?”
毛人凤把密报的复制件扔在了谢长林办公室的写字台上斥责道。
谢长林拿起复制件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布谷鸟”在密报上写的是:最近江南支队配合上海方面的运送出一批数量为七点九吨的药品,其中一半以上为急救和消炎药。该行动为“铁箭行动”,由江南支队的一个郭姓女卫生员担纲指挥,有少量武装人员保护。该批药品目前已出上海,应在苏州c无锡或常州一带暂时掩藏,不日便将继续启运。下一站为何地及运输方式暂不明确,待查,布谷鸟。
“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
谢长林脸上“唰”的一下冒出了虚汗来:“我安排在苏北华野的3和6号情报员一个都没来信啊,这怎么一下就冒出了这个铁箭行动了那?局座,这消息可靠吗?”
“他娘的,你还好意思张嘴问啊!”
毛人凤道:“你是手下都是典型的饭桶c蠢猪!你整天忙着消灭上海地下党,但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拿你当猴耍那。这么大一批药品要出上海居然你在各卡口的侦缉队会毫无知觉?这正常吗!至于我的人比你可靠多了,根本不需要有半点怀疑!还有,你他奶奶的把金大牙派哪儿去了?他不是负责盘查各条道路物资运输情况的吗。”
“报告局座,我让他跟踪《申报》的地下党嫌疑人顾燕去了,顾燕近来举动反常,我估计她是在完成什么重要的任务那。”
谢长林赶紧的向毛人凤做着汇报。
“哈哈,这是典型的调虎离山啊,连三岁孩子都会玩了的把戏,人家一个姑娘照样玩的你谢长林是团团转啊。”
毛人凤说:“下面的话不需要我再说了吧?”
“是,是,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谢长林说:“这是上海的计谋,以顾燕为诱饵把金副站长骗跟到了杭州,以掩护铁箭行动在上海的实施。我马上命令金大牙逮捕顾燕押回上海,然后联合曹胜元和汤凯,追击药品和护送人员。”
“这就对了。”
毛人凤还是显得很生气:“逮捕顾燕后不要押回上海,把她送到新安镇去,由那里转送到窑山集中营去!对了,上海《新民晚报》的一个叫田歌的女记者怎么突然就失踪了?是不是让你们已经弄到窑山集中营去了?”
“报告局座,这事我不知道,只是有些耳闻而已。听说这个女记者在找十七师牛连山的麻烦,有可能跟牛连山的把兄弟曹胜元有关。局座问问他就知道了。”
谢长林显得自己一脸的无辜样儿。
毛人凤说:“田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