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还不能抓,一是给傅作义点的面子,二是现在正是国共在重庆谈判期间,暂时不要给委座添乱。你们好好盯紧了她,一旦时机成熟马上就动手。”
戴笠放下话筒前又问了一句:“这个力坚你们要抓紧让他运做起来,别老吃闲饭。他不是个小白脸嘛,听说还是个少妇杀手,傅冬菊结婚不久,夫妻分居两地,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让力坚去勾引一下她?一旦上了床,那精神世界就会改变的,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重要的情报来那。”
“这个,这个恐怕很难。”
余怀庆说:“力坚娶的这个太太几乎能称得上的我们北平第一美人了,那叫一个俊字,昨天晚上把站里同僚们都看得撑不住下面的玩意儿了,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太太,再叫力坚去干这事儿,我恐怕他是提不起兴趣了。”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还真艳福不浅啊,又是谁家的小娘子遭他毒手了。你让他发展发展,争取把他老婆也拉进军统里来。”
戴笠没话找话的说。
余怀庆道:“局座,这小子这次可算是捞着了,那新娘子是徐州战区的情报处长,还是个年轻的美人上校那,听说他们彼此是从下一起长大的,现在还是父母给拉的媒。”
“徐州战区?情报处长?上校?”
那边戴笠的手开始颤抖了,听筒也差点掉在了地上。
“那新娘子叫许轶初?”
“对啊,就叫这名字。怎么,莫非局座认识她?”
余怀庆敏感的察觉到了戴笠话里含着的那一丝激动。
戴笠有点难以控制自己了:“是啊,岂止是认识,她就是老子早膘了几年的人了。这个力坚竟敢操老子的人,他是活腻了不是!”
“啊?”
余怀庆为戴笠的失态赶到惊讶,也为许轶初竟是这么一个情况感到了无比的吃惊。
惊慌之余,余怀庆还是说:“那我马上把力坚抓起来毙了!”
“不,不,不需要。”
显然戴笠也感觉到了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失态,给自己圆起了场来:“我是没事和你开玩笑的。不过,我真是和这个许处长很熟悉,是好朋友罢了。我还是很关心她的,你把力坚家里的电话给我,适当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他,要他好好的善待许处长。”
话到这个份上,余怀庆显然知道戴笠是在撒谎,戴笠的好色在国民党上层里也算了出了名了的,那个站有那个漂亮的女秘书他都能知道,时间长了就给你找个理由调到他身边去,等他玩腻了再给点钱提拔个一级二级的算是给个交代。
余怀庆明白这个叫许轶初的女人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看上了但一直没能搞到手,一听人家居然结婚了,还不通知自己,自己这是着上急了。于是刚才一急便失态的骂出了口。
不过,余怀庆是不可能去点破戴笠的,便说:“好,好,我知道了,这个许姑娘要有什么事我会帮局长处置的。”
由于许轶初所处的徐州属于军统华东大站管辖,因此戴笠也不便把自己心理一直潜伏着的秘密暴露给了余怀庆,只是告诉他,让他通知到力坚,说自己会和他直接通话的,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戴笠生起了闷气,从橱柜里取出了他玩弄了差不多有一年了的许轶初的那双白色高跟鞋,愤恨的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死丫头,敢和我来突然袭击啊。结婚都不说请我一声,该死,该死。便宜了那个小白脸了。”
戴笠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自嘲道:“无所谓,我又不是找你许轶初结婚,以后是不是处女了又有多关系那。反正就是你结了婚也休想跑出我戴雨浓的手心去,看到时候我怎么往死里整你。”
一说的这个,他又想起昨天晚上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