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苍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实在无人可问,最终还是对白杨说出了心里的疑惑:“我是想问你,为什么看到景言的时候我的心脏会猛然抽痛,然后还会浑身发热c手心冒汗,甚至不由自主的流鼻血?而且昨晚宋蕊蕊往他身上倒的时候,我还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噗—”戾苍的话让白杨在下一秒将口中的水全部喷在了床上,随即便开始拼命的咳嗽,半饷,他才表情古怪的看着戾苍道:“宋蕊蕊的事情我们先不去管她,我问你,你说的那个‘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经常发生吗?”
戾苍看着白杨脸上诡异的表情,突然有种想转身就走的冲动,但是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也不算经常吧?昨天早上在车上看着他的时候突然有这种感觉,然后就想这样一直看下去”
面对戾苍的回答,白杨满不在乎的道:“这有什么,你们是情人,有这种感觉很正常啊。”
戾苍一头雾水的看着白杨:“情人?你是指一男一女变成夫妻的那种关系吗?我和景言不是夫妻啊”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们不是把该做的都做了吗?和夫妻也没差啊。”面对戾苍的疑问,白杨笑的一脸猥琐,“那天我还看到你光着身子被景言压在下面哎呀,反正都不是外人,你跟我还装什么装!”
戾苍想了一会儿,道:“那天景言让我变形是为了帮我查看元力啊,这跟夫妻有什么关系?”
白杨被戾苍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那天早上他只是在给你检查身体,你们其实没有不穿衣服睡在一起过?”
戾苍闻言也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我在变成人形的时候,有很多表示亲密的行为都不许做的,而且景言说,只有变成本体才可以和睡在他一起”说到这里,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烦躁,于是催促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景言快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来找过你。”
面对戾苍的急躁,白杨憋笑道:“我当然知道,你这样是因为喜欢景言。”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是像朋友那样的喜欢,而是像夫妻那样,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的那种喜欢。”
“喜欢?”戾苍有些迷茫的道,“像夫妻那样的?但是我们都是公的!”
“公的又怎么样?”白杨满不在乎的道,“做/爱做的事情还不是一样很快乐?再说很多地方两个公的也可以结婚啊,而且现在这种世道就更加没人管了吧?”他看着戾苍的表情从迷茫转为思索,突然觉得自己说的似乎有些过于肯定,万一误导了对方就麻烦了。
于是他连忙补救道:“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好,我建议你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只对景言一个人有这种反应。其实你也可以看看母狼啊,人类的女孩啊之类的做一下对比,看看有没有这种感觉”
白杨在戾苍突然射过来的眼刀中迅速收起了未完的话,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继而又硬着头皮道:“我又没说错,毕竟你的本体是雪狼,万一只是发情期来了却误以为你喜欢景言,到时候岂不是麻烦大了?再说,就算你的对景言有意思,想要做什么也要尊重他的想法才行,千万不可以硬来”
他就知道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凭叶景言那看上去比自己强壮不了多少的小身板,怎么能啃得动戾苍这么硬的骨头。
看目前的样子,戾苍好像对景言有些动心了,若是这俩人在一起的话,不知道最后谁会是上面那一个呢?
白杨的思路很快滑向了猥琐的方向,他指了指床头的笔记本,道:“这个东西你会用吧?”在戾苍点头之后,他一本正经的道,“d盘里面有个叫做‘武打片’的文件夹,里面很多视频,这是每个男人都看过的教育片,你要是不确定是否到了发情期的话可以拿来参考一下,看看有没有感觉对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