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出五十亿的罚金。”杨木早就已经思虑周详,不会给李为民一点空子,“你放心好了,绝对是大银行。”
“你太过分了!”李为民愤怒的说。
“我们都必须控制风险。”杨木冷冷的说,“如果你没有别的心思,这条件有什么问题?”
“好,我答应你。”李为民说。
“这才对嘛,你稍坐一会儿,我去拟个合同,很快的。”杨木说。
到了隔壁,杨波一直在听着,见到杨木来了,连忙说:“义父,合同正在写,一会儿就好。”
“这次我们的风险大吗?”杨木问。
“只有一个风险,万一钢价下跌的话,李为民执行合同给我们钢材,那我们就亏了。”杨波说。
“一个月时间,能掉多少?”杨木自信的说,“我们的价格,可是比市价还要低五十块。”
“这倒是。”杨波说,“几个方向我们都紧盯着,一个月内应该不会有问题。”整治小钢铁厂的行动还在继续,完全没有收手的迹象,就算是现在就停止整治,那些小钢铁厂重新开工,也买不到足够的铁矿石来炼钢。铁矿石谈判还在僵持着,钢协被逼得完全没退路,三大矿也咬死了20的降幅不松口,没有几个月绝对分不出胜负来。
“我更担心的事,李为民万一把钱贪走了怎么办。”杨木说,“他全副身家也就十亿罢了。”
“所以您指定银行指定账户,义父您在银行关系这么广,义父不同意,李为民一分钱都拿不走。”杨波拍马屁说。
“这哪有可能呢。”杨木说,“我的脸再大也不行。不过嘛我可以吧协议给银行的朋友看,如果李为民想把钱调走,他可以拖延一两个小时,我一接到通知,立即就可以让法院出禁止令。有了法院的命令,银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钱扣下来。这么大笔资金,银行验证需要好几个小时,随时可以取消。”所以实质上没什么风险。
“总之就是义父英明。”杨波说。
“你个马屁精。”杨木哈哈大笑,对自己的策划十分满意,等李为民那批钢材到了手,他立即就逼着李为民执行合同,把钢材卖给杨木。那时候李为民已经和黄文斌翻脸了,杨木收拾不了黄文斌,难道还收拾不了李为民吗?唯一可虑之处,就是黄文斌宁愿让北田公司落在李为民手里,也不给杨木得手,所以帮着李为民打官司。
从黄文斌的种种行为看来,这人非常坚忍,总是采取对自己最有利的行为,绝不会为了出一口气就对李为民落井下石。要怎么瞒着黄文斌,把李为民那批钢材弄到手,又要怎么利用这批钢材结好北田公司的股东,把他们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然后入股北田公司,成为董事长,慢慢控制住公司的资源,排挤其他股东,垄断冀省的钢材贸易,这些事情得好好计划才行。
写好了合同,商量好了钢材的品种和数量,两边分别签字盖章,一份价值三百亿的合同就敲定了下来。杨木各路关系撒出去,银行公证处李为民家里到处都紧紧的盯着,生怕有一丝疏忽,让李为民把钱搞走了。李为民这边看着合同,回到在京城的办公室,把自己女儿找来,问她:“玲儿,黄老板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啊。”李依玲脸上一红说。
“怎么好?”李为民问。
“他送了房子给我啊,还送了一套翡翠首饰呢,我拿去估价,人家说价值五千多万,我赶紧拿去银行放着。”李依玲说。
“谁问你这个,你们究竟做了没有。”李为民说。
“爸”李依玲脸都红透了,“怎么说这个!”
“这很重要!”李为民说,“做了没有。”
“做了。”李依玲低下头,脸上好像要渗出血来。
“落红了吗?”李为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