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是。”那个按摩技师放开,轻轻按了起来,“这里很疼吧,就是日积月累磨损了。”
“恩”黄文斌被按得很舒服,“你按一按就会好了吗?”。
“按一按可以缓解,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要改变走路姿势,否则以后老了会整天疼。”按摩技师说。
“这样的吗?”。黄文斌坐了起来,“你们让开一下。”按摩技师们把黄文斌扶了起来,黄文斌走了两步,似乎左脚走路的时候的确拖了一下这不会是卖拐吧,黄文斌晃了晃脑袋,闭上眼睛,按照自己平时走路的方式走了好几步,人家还真没说错。每隔三四步,左脚就会拖一下调整身体姿势,很轻微,不说的话黄文斌自己都不知道。他集中注意力走路,一步两步三步,想要拖的时候硬生生忍住,顿时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
“怎么样?”李为民问。
“还真是。”黄文斌说。
“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写字的姿势不对。”李为民说。
“注意一下也就行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李依玲说。
“李小姐你运动量不够。”给李依玲按摩的女技师说。
“天气这么冷做哪门子运动,天气热的时候我做很多运动的嘛。”李依玲说。
“天气冷你运动一下就热了嘛。”李为民说,“整天缩着更加冷。”
“那好啊,我去海南住,一年到尾都可以做运动。”李依玲说。
这时候经理在外头敲了敲门,李为民说:“进来。”
经理就带着荣文和严勇进来了,这两人低着头,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李老板。”
“原来是您二位啊。”李为民提高了声音说,“今天晚上不是很忙吗?”。
“没事没事,只是却不过甘市长的情面,去吃一顿饭罢了,吃完饭那杨木还说要和我们去夜总会,我们压根就没给他面子,直接跟他说我们没空。”荣文说,“吃完饭出来,我们立即就来找李老板了。”
“是啊是啊,杨木算什么东西。”严勇也说,“不过这一次杨木所图非小,找了我们这么多人吃饭,好像要干什么大事。”
“他能做什么大事啊?”李为民问。
“这个可能是要炒钢材吧,就不知道想炒高还是炒低。”荣文说。
“除了炒高炒低,还有什么可能?”李为民觉得好笑。
“也许只是想正常做呢。”严勇这话自己都没底气,正常做能赚个屁钱。
“既然甘市长去了,你们去吃,本来也怪不得。”李为民说。
“是啊是啊,甘市长在嘛。”荣文和严勇都说。
“可是你们去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当我是死人啊。”李为民话锋一转。
“没有,我们没想瞒着,绝对没有。”荣文和严勇连忙否认,“你看我们不是和小玲说了嘛。”
“你们觉得这就够了?”李为民冷着脸问。
“这个那个其实都是亲戚,我们对李老板怎么可能有贰心。”荣文说。
“这次去就是想探听清楚杨木想做什么。”严勇说。
“你们一听到消息,就应该立即来和我说!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们一起来商量,看看怎么对付杨木。而不是人家请你们去吃饭你们就去,提都不跟我提,我女儿找上门去,还这么轻描淡写。以为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就可以翻天了?要不是我告诉了你们消息,还借钱给你们,开运动会的时候你们早亏到姥姥家了,还想趁机赚钱?”李为民说,“你们倒好,拿着我的消息当人情,赚了钱转眼就不认人了?”
“不是,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荣文面如土色。
“是啊是啊,绝对没有。”严勇脸色比荣文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