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种东西,压根没有什么实用性啊,不认识就不认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能写楷书,还可以用来题匾写对联,这狂草谁都看不懂,题匾写对联人家都看不懂,能有什么用。书法在晚清都衰落了,更不要说现在。“读书太少,和老领导没法子比。”晃我呢斌说。
“这位小兄弟就是黄文斌黄老板吧。”张飞扬说。
“就是我,也不敢称老板,就是做点小生意。”黄文斌
“上回一次就捐了二十多亿,你不叫老板谁叫老板呢。”张飞扬说,“黄老板能捐这么多钱,也算是有良心的,和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不一样。现在有好多人,有了点钱就得瑟,不把人放眼里。”他放下笔,“小包啊,这么火烧火燎来找我,是出了什么大事啊?”
“就是杨木那个为富不仁的家伙!”包书记说。
“杨木啊?”张飞扬顿时就囧了,“这可难办啊。”
“要不怎么能来找老领导呢。”包书记说。
“你找我我也难办啊!”张飞扬说,“杨木这家伙很难搞的。”
“以前老领导你对杨木多照顾啊,要不是老领导,杨木这家伙怎么能把他的粮食生意做大,可以说他发家全靠老领导。但是这家伙发家以后怎么对老领导的?翻脸不认人啊,上头来查,居然不是自己扛着,把责任推到老领导头上来。”包书记打起了感情牌,“真是翻了天,钱是他赚的,出了问题当然他来抗,怎么能让老领导来抗呢。”
张飞扬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嘴上还是说:“这家伙轻易不给人面子啊。”
“除了老领导,还有谁能担此大任。”包书记说,“杨木那家伙全靠老领导发家,这事大家都知道。这几十年来,老领导对他只有关照提携,从来没要他办过什么大事,要是老领导开口了他都不听,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社会压力都把他给压死了。”其实社会压力这种东西,在乎的人会很在乎,不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杨木就是一个不在乎的,社会压力?那是什么玩意儿,能吃吗?
“说实话,我没什么把握。”张飞扬说。
“就算不成,那也是说明杨木自绝于人民群众,怪不得老领导。”包书记说。
“这样吗”张飞扬看着黄文斌,“黄老板怎么说?”
“我是是在没法子,只好请老领导主持正义。”黄文斌说。
“主持正义?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主持什么争议啊。”张飞扬说。
“黄老板在我们区买了一块地,准备建一个购物中心,方便人民群众。”包书记给张飞扬介绍事情始末,“买地的时候手续完备,拆迁款也是按照最高规格给的,所以土地价格不低。谁知道这杨木狼子野心,等着黄老板完成拆迁就要动工,他勾结了文物局,说那块地有文物古迹,把地给封了,逼着黄文斌低价把地卖给他。”
“哪一块地?”张飞扬问。
“就是旅游大厦那边那块地。”包书记拿出红线图给张飞扬看。
“这里有文物古迹?”张飞扬脸色古怪。
“还说是明朝的皇家工坊呢。”包书记又把文物局发的通知书给张飞扬看。
“这哪来的皇家工坊,明朝的时候这里还是山脚野外呢。就算有,上世纪建楼的时候早就挖出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张飞扬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杨木那家伙,做事越来越不讲究了,就算要找借口,也不能找这么拙劣的啊。”
“这家伙现在年纪也大了,其他人都支使不动,只有文物局还给面子,所以什么都靠文物局了。”包书记说。
“这不能吧,开发土地这种事,能管的单位太多了,住建国土规划城市管理,随便哪一个部门都能下通知封地啊。”张飞扬说,“他杨木不是和那边关系很好的吗,怎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