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级别吗?”
“杨木这几年都专心做自己的生意,和我父亲没什么来往,这一次忽然找上门来,如果是碰上他自己对付不了的人,那也就算了,我怕他其实是想算计我父亲。”韩林诚恳的说,“我父亲在这上面吃亏不小,老是学不精,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可能说不定。你父亲这个性子,别说杨木,我也想算计他呢。”黄文斌哪知道杨木是不是要算计韩广,是也不奇怪,毕竟过几天韩广就要被抓了,说不定就是被人算计了。
听了黄文斌这么冒犯的话,韩林却还是没生气,“我父亲急公好义,其实不是坏人。”
这话黄文斌听得多了,这杀人犯孝顺父母,这强奸犯爱护小动物,这个连环杀手不杀老人小孩,其实不是坏人这他妈都什么神经病,谁说孝顺父母爱护小动物就不是坏人了,就好像指着一盘牛粪说‘你看这牛粪色泽多鲜亮,分量多足,可能能填饱肚子。’分量再足再鲜亮,这也是牛粪不是食物,拿去烧火或者肥田可以,绝对不会有谁拿来吃。
“好人坏人,只要想对付我的,那就是敌人。”黄文斌说。
“我就不想发生这种事,所以才赶来,请黄老板不要见怪。”韩林说。
这人还真是好脾气,黄文斌只好说:“你究竟有什么要问的?”
“谢谢黄老板。”韩林很高兴的说。
“谢什么啊,你要问尽管问,我可不一定会回答。”黄文斌说。
“就算如此,也多谢黄老板。”韩林说,“昨天佟健转述黄老板的话,说黄老板是在刘省长病入膏肓昏迷了以后才认识刘香蝶小姐,并第一次合作,买下了一栋大厦,叫做明珠大厦,是不是这样呢?”
“没错。”黄文斌说。
“我还听说黄老板和丁六根丁老板的女儿丁诗诗丁小姐是好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韩林说,“丁小姐和刘小姐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是同学,还曾经住在一起,应该是很熟悉的吧?后来你们又在同一个地方做生意,相互之间的联系应该不少,你说买明珠大厦是第一次合作,这没什么,可那时候才第一次认识,而且认识了以后立即就一起做这么大的项目,是不是不太合理呢?”
这么一想的话,黄文斌自己都觉得不太合理不合理个头,明明是合理得要死,收购明珠大厦,那是黄文斌已经谈了九成,剩下刘香蝶弄了个通知把那些狮子大开口的股东给吓跑了,顺利的把明珠大厦买了下来。其实是刘香蝶给黄文斌卖了个好,也不算正式合作。
“沿海省的省城,和京城自然是没法子比,不过也是有好几百万人的城市,要碰上哪有这么容易。”黄文斌说,“刘小姐忙着做生意,整天到处跑做空中飞人,我也差不多,各种事情多得要命,没碰上有什么奇怪。见了面之后发现大家还有这么深厚的渊源,当然可以合作。”
“那么羊高忽然自首,又是怎么回事?”韩林问,“我听到的消息,羊高的老婆性子柔弱,什么都逆来顺受,之所以会忽然间吞没自己名下的资产,是因为羊高的助理艾叶芳。现在艾叶芳在黄老板手下干活吧?”
“她不是在我手下干活,是和我合作。”黄文斌说。
“合作做高利贷生意?”韩林问。
“合作做当铺!”黄文斌强辩,不过谁都知道,所谓的当铺,其实就是高利贷。这么一说的话,黄文斌都觉得自己的故事可信程度不算很高呢,算了,正好翻脸,翻脸了才好吓唬人。
“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黄文斌冷冷的说,“说这么一堆,究竟是什么意思?”
“黄老板你说刘自强才是羊高的金主,才是地下钱庄的大庄头,有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呢?”韩林问,“如果有的话,我可以拿去给我父亲看,劝他不要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