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弟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韩老板啊,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什么都不知道。”黄文斌说。
韩广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哼了一声,“小强他带人去跟你找麻烦,这是他不对。可这也是你不对在前,你吞了人家的钱!反正你也没事,要说吧小强交给警察,那也就算了,扣着他不放,算什么意思?”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仗。”黄文斌说,“刘自强带着几十个人十几条枪想来杀我,我没把他杀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黄文斌说,“现在我已经和杨老板谈妥,只要杨老板兑付承诺,我就会放人。你还要横插一杠子,是觉得自己脸比天大?”
“黄文斌,你这么说,就是要死硬到底了?”韩广说。
“死硬到底?”黄文斌无话可说了,“韩老板啊,你以为你是谁?”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商人罢了。”韩广冷着脸说,“但老四是我的兄弟,我这人已经老了,钱也赚够了,唯一在意的,也只有早年的这些情谊。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自己兄弟死了留下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就算我什么都没有,只要还有这条命,我就不会放过!”
“怎么说只有这条命呢,韩老板的钢材生意做得这么大,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黄文斌说,京城周边的大冀省,那是钢产量之王,单独提出来,超过全世界除了华夏之外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在这儿做钢材生意,还做得十分之大,那当然不是等闲之辈。
“不过韩老板啊,你真是太多管闲事了。”黄文斌说。
“什么?”韩广问。
“我说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黄文斌毫不留情的说,“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胡说八道,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吗?活腻了自己去跳楼,在我跟前唧唧哇哇的,当我好欺负?”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和我说话?”韩广很是震惊。
“我有什么不敢的?”黄文斌哈哈一笑,“我实话跟你说,刘省长一世清廉,从来都没做过贪污的事情。刘自强瞒着他老子做非法生意,做地下钱庄大庄头,还放高利贷,把刘省长给活活气死。后来他自己生意失败赔了钱,还想污蔑我,连同他的手下羊高炮制了一个什么自白书说我才是大庄头,真是笑死人。偏偏还有些不明真相的人把这份自白书当宝贝。这也就罢了,更有些人,明知道是假的,还拿出来敲诈,想要从我手上骗钱,人品真是卑劣!”
“你说什么!”韩广站起来一拍桌子。
“我说的就是你。”黄文斌说,“刘省长病了这么久,从来没见你去过探病,后来去世,你连他最后一面都不去见,根本没来追悼会,可见你们这兄弟情谊,单薄到哪里去。一听到杨木说能从我这儿敲出一笔钱来,倒是急吼吼跑来兄弟情深,当我是傻子吗?”
“我我谁说我没去了?三个月之前我才去了一次。至于没去追悼会,我是有苦衷的,我孙子娶媳妇,不方便去!”韩广差不点被气糊涂了,“谁想敲你的钱了,你的钱我才不稀罕!”
“是啊,你们这情谊也就是这么不方便了。”黄文斌说。
“你个你个小兔崽子!”韩广恼羞成怒,“你给我等着,要是不能让你把老四的钱全部吐出来,我就不姓韩!”又对杨木说,“老六,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想好好说话,这小兔崽子太气人,以后可别怪我下手狠辣,看这家伙什么下场!”说完气呼呼的掉头走了。
杨木追出去和韩广说了几句,却调回头对黄文斌说:“黄老板你这可真叫我看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呢?”黄文斌装傻问。
“所谓和气生财,黄老板这么说话,也不怕得罪人?”杨木百思不得其解,这黄文斌在省城自己地头也没这样说话的,难道是到了京城反而胆子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