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卿是通过安达地产的吴总认识熊春之的,见这人长得白皙俊秀,又是吴总的发小兼同学,关系貌似很铁,他的公司是给安达地产供应一种叫防火线夹的小配件,每个单价不过几十元的东西,一个月下来的结算货款居然也是几十万,据称毛利百分之六十以上,也就是说他一个月就要从安达公司挣走几十万,再想想其他的客户达成的月交易总额,想象出来的利润叫盛安卿不禁垂涎,并迅速将其划入“大款”c“可打交道对象”的范畴。
结果熊春之此人居然脾气还很好,平时笑容满面,风度翩翩的,到了饭局ktv或是诸如此类的娱乐场合又插科打诨地很放得开,总之无论是从生意的角度或是玩乐的角度都是个很好的伴儿,于是,盛安卿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和此人熟稔起来,渐次成为无话不说的亲密朋友。
混得熟了,盛安卿某次好奇地问及吴总的事情,熊春之轻描淡写地说:“他就是个工作狂,一门心思全钻进钱眼里了,没劲。哪里像你呢,又会挣钱又会享受生活,我就爱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玩。”
熊春之奉承了盛安卿之后,将话题转到他之前的生活上,问盛安卿以前在a省都有些什么朋友,玩些什么之类的,因为熊春之笑嘻嘻的表情让盛安卿没起什么戒心,加之晚餐时多喝了几杯,嘴上没个把门,便将在a省时曾经和当地的名门刘家的两兄弟一起玩过一个小男孩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当时的疯狂淫|乱场景,盛安卿脸上不禁露出□□的表情,熊春之似乎早有准备,打了个电话就叫来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和盛安卿一起玩了一回3p。
两人几乎把那少年玩得都无法直立行走了,最后熊春之给了一万块钱打发走了他,笑着对盛安卿说:“可算找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了!要是再多些就好了,你要不要把你说的那两个朋友也邀到c城来,咱们挣钱的时候一块儿发财,玩的时候一块儿取乐,多好!”
盛安卿被他撺掇着和刘家兄弟联系上,以发财挣大钱为由勾搭他们过来这边发展,刘家二儿子性子狡诈,嘴上没准话,大儿子要鲁莽些,听了连声说好,可是回去和他爸爸一说就被驳了回来,说是不准。
他爸爸刘国俊不为别的,但是听到s省c城这个地名,就马上联想起那被他丢弃的一对母子,不知道现况如何,但是他永远也不想知道,更不想现在的家人和他们有任何牵连,所以,不由分说就否决了大儿子的要求。
盛安卿将诱惑未果的事情漫不经心地和熊春之说了,心想不过是为了取乐而已,熊春之对两个一面未谋的陌生人即刘家两兄弟应该也没多大执念吧。
没想到,熊春之居然凶相毕露,挥拳打昏了盛安卿,等他醒来的时候,居然是一|丝|不|挂地被手铐拷在床头上。
盛安卿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熊春之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带着点微微的笑意看着盛安卿,只是,这点笑意浮在表面,像阳光下消融的冰珠儿,虚无飘渺得叫盛安卿觉得危险,情不自禁地往后缩着身体,颤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吗?我要报警!”
熊春之不回答,唇角的笑意略略扩大,嘲讽的意思很明显:你觉得我可能会叫你活着去报警吗?
盛安卿吓坏了。
即便熊春之目前什么都没干,可是,他越是这么笑微微地直视着盛安卿,盛安卿越是觉得对方是个没有理智没有下限的疯狂的家伙,在用这种慢刀子割肉似地的方式凌迟着自己的神经。
熊春之终于开口了,依旧是笑着,和平时一般地风度翩翩:“我之前一直都是对你百依百顺的哟,怎么我才对你提一次要求,你就办不到呢?你这样拒绝我,难道不知道我会很伤心,而我一旦伤心,就会”
熊春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