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任发丝从指间流走,心平气和道:“不合时宜是我之过,但能忍一时,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那你想知道什么?”叶玑罗整了整头发,道:“一个无辜躺枪从九重天落下人间的仙人喜欢上一个凡人丫头的荒唐事?还是我应该问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现在我有答案了,你尚可。”
“什么尚可?”
“无。”
琴师笑而不语。
韩菱纱有些怕冷,不过周围人多,活动开了也没什么。她是在刚刚被琴师诊过脉,收到一块金丝镶嵌的血纹玉石后,身体便明显开始回暖。
她远远观察了琴师一会儿,目光有些复杂。
——小心那个东方琴师。
她不明白临走前大伯为什么这么告诉自己。
她感觉得到琴师和叶玑罗在一起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锐利气质,昭示他并非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但大伯说话一向不是空穴来风,那是一种久经人事后沉淀出来的直觉,看人一向很准。
而且,她也看得出来,云前辈,也就是天河的爹,并不是很喜欢琴师,嬉笑言辞间,还带着一种防备。
韩菱纱无疑是个很聪明的姑娘,现在大家与其说是来阻止玄霄贯彻这种不切实际的飞升,还不如说是来将自己的性命从望舒剑不计代价地催动下夺回。
她很感激,一条一条地,都记在心里。
“走吧,成败一举,天塌下来鸡爪子顶着,我说上,你们就疯狗一样撸上去随时准备奶好我。”叶玑罗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瞪了一眼东方,后者报以微笑。
想要奶,求我啊。
不管如何叶玑罗是鸡崽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上了卷云台,暗搓搓地扒在卷云台边往里瞧了一眼,委委屈屈地喊道:“二~~叔~~qaq”
玄霄:
夙瑶:
回答叶玑罗的是一招羲和斩。
叶玑罗忙往一边一蹿,地上就给劈出个坑。她顿时明白这肯定是二叔要痛下杀手的节奏了。
顿时脸色一正:“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飞升去,留下玄晶来。”
阳炎纠缠着白衣暗纹,眉宇间既有仙神之漠然也有魔妖之邪戾,一见叶玑罗,首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随后玄霄便出离愤怒了。
天河那么乖一定是她教唆的!现在都这样了以后还能好?!嫁都嫁不出去还有脸出现在他眼前!
顿时黑着脸道:“前日教训,不能让你认识到差距吗?”
叶玑罗揉了揉脸,仰天长叹道:“认识到了,所以带齐了人马。”
“你以为这样便能阻吾?”
“反正我看我们这团坑得也就这样了,又么事干打打看算劳~”
“”
很好,飞升可以输,叶玑罗必须死。
一言不和,之后上来的天河一句‘大哥’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叶玑罗一脸x疼地被玄霄撵得转着圈打。
天河:qq小师父和大哥的关系真是越来越差了呢。
一心要给叶玑罗教训,玄霄哪里还顾得上一边黑着脸的夙瑶,反而是夙瑶瞥见随后青阳重光二位长老都同来了,才面露异色。
“二位长老莫非已经背叛我琼华数代心愿了吗?”
互看一眼,若说世上又有谁懂得双剑前后的因果宿命,恐怕也就只有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了。
“夙瑶,天命有数,有时候并非是人力强求,今日之对立,是双剑所起,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夙瑶狠狠掐着掌心,一时间寒气灌心,无名邪火冲出,冷冷道:“夙瑶平生自问不曾有负师门,当年你们点夙玉为剑主将吾排斥在外,如今再掌望舒以偿师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