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转头去看乌廷芳,显然这个善良的姑娘是不会见死不救的。而且乌廷芳思想简单顾虑很少,所以她比方夏还要急切,根本没管方夏反应,她已经着急对陶总管道:“陶总管,此人好生可怜,不如我们为他寻名医者帮他治伤。”
“大小姐,”陶方虽然也同情这个人,但还想着肩上重担,“我们尚有要事在身。”
乌廷芳救人心切:“那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夏姐姐,你说呢?”这时乌廷芳想起旁边还有个方夏了。
方夏正要开口,远处却跑来五六个拿着棍棒的少年,他们骂骂咧咧得,一直跑到了他们面前。
这群少年都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都不怎么高,但个个脸上蛮横无理。他们根本没把方夏三人看在眼中,为首一个颐指气使,冲身后两人道:“去把那个臭小子拖过来!”
他身后顿时走出来两个胖墩墩的男孩子,挽着袖子去拉扯地上那个浑身是伤的人。
“住手!”乌廷芳娇喝一声,两名男孩顿时被吓得退后了两步。
陶总管见乌廷芳已经出面,便也只好上前。乌廷芳吓跑了那两个男孩,他便将地上的那人扶了起来。
不过后来看到方夏也来搀扶那个人,陶总管连忙道:“项夫人,男女有别,陶某一人足矣,请放心吧。”
方夏见陶总管坚持,只好退了回去。
扶着那人站好后,陶总管又厉声问对面那为首的男孩:“他是何人,你们为何要捉他?”
本来看到陶总管三人为那人撑腰,这些少年都有些退缩,此时又见陶总管大声喝问,少年们都怕极了,只有为首那个稍微有点胆色,昂着脑袋说:“我们不认识他,他不是长亭镇的人。”
“那你们为何追他,是你们将他打伤?”陶总管又问。
“他,他偷吃了我家的蒸饼!”那男孩有些底气不足。
“我没没偷。是是大婶儿给我的”被陶总管搀着的那人拼命解释着。
乌廷芳这时又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们都听到了,他说不是他偷的。就算是他偷的,你们也不能为了一个蒸饼要将他打死,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肠歹毒!还不快走?”
乌廷芳连骂带吓,总算把那群少年赶走了。到了这时,三人也没有了别的选择,总不能再把那人扔下了。
陶总管前面带路,扶着那人找到了一个医馆。
看病的医者是个须发斑白的老头,虽然诊脉时他摇头晃脑看上去不太可靠,但他却没有嫌弃病人身上污秽肮脏,认真地检查了他的伤口,然后抓了两包药。“这孩子身上的伤并不严重,洗干净了把这包药捣碎敷上,一日一换,这包熬好内服,早晚各一次。”
“孩子?”陶总管诧异地问了一句。
那老医生抬了抬眼皮看了陶方一眼,又低下头说:“嗯。个倒高,但也就十一二岁。”
顿了一下,他见陶总管三人都很惊讶,没再多说什么,只继续道,“他身上伤不重,只是饿久了。若是再无食物下肚,怕是今日也撑不过去了。但一时也不能叫他吃多,少用一碗粥,多用几次即可。”
陶总管谢过了医生,付了诊金,便带着乌廷芳c方夏以及那孩子找了间旅舍。
乌廷芳与方夏一间,陶总管与那孩子一间,因陶总管说会照顾他,方夏也没再过于关心,而是和乌廷芳一同进了房间。
这里的旅舍非常的简陋,但方夏没心情嫌弃,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和乌廷芳说了一声,她便倒在房间里那个铺着一条棉垫c不知道是不是床的地方睡死过去。
等方夏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旁把她叫醒的乌廷芳,拿着一件深蓝色底色深红色花纹的女装递给她:“夏姐姐,长亭镇太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