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走到柱子边,利用它的菱角开始磨绳子,往日里急性子的我居然破天荒的能耐着性子一直磨,直到感觉绳子已经被磨得差不多,用力一挣脱,总算解除了束缚,
得到解脱了的双手早已麻木,刚刚被松开的时候一度感觉这手根本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从麻木转为了麻麻的动弹不得也花费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
这五分钟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拖着湿哒哒的脚步,好不容易才来到了窗户下,就在这么一刻,我无比的羡慕西方女性魁梧的身材,
也不知道是哪个坑爹的地产商,居然好意思把窗户设得那么高,我垫着脚也才能够摸到产窗户的边边。
奸商!
再看看这屋里的东西,干净得就剩下满地的灰尘了。
要想找到什么东西辅助一下,也也就只剩下了我身上系着的围巾。
把它从脖子上拿下来的时候顿觉脖子轻松了一圈,紧接而来的是刺骨的冰冷。
拧掉了围巾上面的水,甩上窗户甩了好久,半跳半抓了之后才将围巾悬挂在窗户的一个角上。
人在危急的时候,处理事情起来一般都非常的果断干脆,而现在的我也是。
明明是一个半死不糊的身体了,可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我居然动作渐渐的开始麻利,顺着围巾爬上窗户矫捷程度虽然比不上特工,但是肯定比自己身强体壮的时候要好上千万倍。
跳上了窗台,我又开始为第二件事犯愁了。
尼玛的窗户是密封的铁栏杆!
还不带往外推的那种!
好在不放弃的我就坐在窗沿,开始研究那已生锈生得很严重的栏杆。
窗外一片荒芜,干枯枯的草在冬日的摧残下顽强的c丑陋的生长着。
看守我的那帮人估计也料想我爬不上这个窗户,窗户外面没有任何看守。
用那刚刚利用它爬上来的围巾包住生锈的地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掰着那生锈的栏杆。
潮湿的身体更加潮湿,却有了温热的温度,在冬天里,还能汗流浃背真心不容易。
掰了半天,栏杆被掰弯了一些,还不足以让我能伸出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开门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我的手一个激灵,居然错位的将栏杆掰弯,不多不少,刚好够我一个人出入。
就在绑匪看到我从窗户口缩着身子出了栏杆跳下了窗。
在跳下的同时我的脚被扭了一下,忍着疼痛,躲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
以我的脚步根本跑不过他们,现在只能智取。
果然,那班绑匪都以为我会逃跑,所以直接追了出去。
室外的温差比在毛胚房里时更冷。
我潮湿的身体伴随着冷风吹,一点都不亚于被放入冰柜的感觉。
上下牙齿不断的打架,冻得我直哆嗦。
我知道我不能就这么倒下,吴雨欣一定回来找我的!
吴雨欣果然来找我了,那是在我被室外的冷风冻了约莫两个小时之后。
吴雨欣,瞿匡翰,左佑成等呼喊着我的名字找寻我。
我冷,冷得就连说话告诉他们我在这里的气力都没有。
就在他们商量着要离开这个区域继续找寻我的时候。
瞿匡翰说:“再找找吧,这个位置是根据描述最准确的,我好像感觉到了她就在附近。”
也就因为这个“感觉”,我被瞿匡翰找到了。
当我看到他的一刻,热泪滚烫。
为什么我每一次都那么放不开他,只因为每当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呼唤他的时候,似乎他就是那拿着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