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权利,却从来没有明面上正眼瞧过自己一眼。
反而是端王,身为皇二子,又是皇贵妃的儿子,得到了隆庆帝很多格外的照顾。贤王不止一次羡慕端王和隆庆帝说话的样子,那般的随意c亲切。而自己,说是儿子,却更像手下。
他不甘心,所以他也要将这池水彻底搅浑。他想得到那个位置,他想自己的母妃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荣的女人。而不是终日蜷缩在那冷宫,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嗯!你二哥就要大捷归来,你便迅速侦破此案,不要让你二哥回京还要面对这些糟心事!”,隆庆帝话语间无不透露着对端王的喜爱,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郎世平,“郎卿既然收集此证据,便协助贤王破案吧!”,隆庆帝说完便衣袖一摆,起身离开了。
郎世平舒了口气,瘫软在地上,眼光瞥了眼贤王后又迅速盯在地上。身边很多大臣经过的时候,说什么的都有,他全都没有理睬。
直到最后,殿里只剩贤王的时候,郎世平才抬起头,看着贤王喜怒不辨的脸庞,心里蓦地有些发凉。
“起来吧!地上凉!你跪了许久了,该起来了!”,贤王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郎世平擦擦头上的汗,也跟了出去。
夜晚
周晨宇一直走来走去,绕得柯熙媛眼睛都花了。
“晨宇,到底何事?难道不能坐下来和我说说吗?”,今日下朝后,周晨宇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柯熙媛估摸着,大概端王一回京,所有事情都会尘埃落定。那周晨宇到底在慌什么?
“媛媛,你当真认为圣上心中所属是贤王?”,今日朝堂上隆庆帝的做法让人摸不透,周晨宇心中也不敢那么肯定了。本来周仁德被抓,他心中有种稳操胜券的感觉。可现在
“今日朝堂上可是发生了什么?”。柯熙媛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没理由周晨宇会如此。
周晨宇点点头,便将今日的事细细说了遍,看柯熙媛听完淡淡一笑,忍不住问,“你怎么说?”
“今上出棋一贯是这样虚虚实实。你们不若只管乖乖按他说的做,好好查案。配合着演一出戏!你们放心。最后定然是人赃俱获!只不过,我好奇地是,三叔真的”。柯熙媛比较好奇地是,贤王到底是什么时候安插棋子进去的?他是否还有其他更多的棋子?
“虽然郎世平的确是王爷的人,却绝无冤枉三叔!你或许不会相信,我们在三叔的那边翻出了黄金上千两。白银也有几千两,其他珍贵古玩我也就不提了!伯府虽然殷实。可分给他的家产绝无可能有这么多。如若不是靠征兵赚钱,他手头不会有这么多银两!”,周晨宇也没想到,周仁德的心那么大。不仅要推端王上位。自己还积攒了这么多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柯熙媛方才也了解到,周仁德为了敛财,便暗中勾结了去各镇各村征兵的差役。只要交钱者,便可以免除兵役。而每年的新兵都是兵部和户部齐齐商量后得到的结果。那剩下的空缺,周仁德便招了好些乞儿c孤儿充数。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有些人家不想自己儿子当兵,便是想着法子换人,直往周仁德处递好处。有时最荒谬的是新兵队伍里,还有已入暮年的老者,没过多久就死了,然后就记上一笔暴病而亡。朝廷拨下的安抚金便又进了周仁德的口袋。
“如今,只有顺着圣上的意思来,别无他法!晨宇,莫要急躁!眼看着端王就要回来,一切都会结束的!我祖母告诉我,今上心尖尖上的人,是德妃呢!”,柯熙媛想了想,还是将王氏的话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几乎是下意识地,周晨宇就脱口而出。见柯熙媛脸上尽是诧异,便说,“你有所不知,王爷自生下来就没在自己母妃身边呆过一日。还是后来大了,圣上才准许他一年去三次。一次是他的生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