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徐明锦就站在不远处密切关注这这边,徐夫人的话她也听到了,一时间怒极反笑,什么叫做仗势欺人,什么叫做强取豪夺,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樊毅臣却仍旧镇定自若:“徐夫人要是这么想就错的太离谱了,不过,看样子,你是想要那副清明上河图了,原本,它是镇店之宝,老板说不卖的,不过既然德高望重的徐夫人想要,您又是要将它送往京城献给徐尚书的,这件事情有点大,小的无权做主。不如这样,徐夫人,您先随小的上楼上雅间略坐一坐,等小的去请了老板来,您看如何?”
徐夫人狐疑的看着樊毅臣,难道,她的揣测有误?不管怎样,她对那副清明上河图都势在必得!且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夫人思量完,就点点头,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上楼去了。
樊毅臣眼看着徐夫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这才露出焦急的神色。他不由的望向徐明锦,却见徐明锦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着急。樊毅臣疑惑的道:“难道你有办法?”
徐明锦只是悄悄交给春杏一件东西,遥遥对樊毅臣用口型道了两个字:五万。就转身去看别的绣品了
等那件东西到手的时候,樊毅臣才知道,那是一块双鱼玉佩。他疑惑不解,徐明锦给他一块玉佩干什么?张栓子悄悄在他耳边说:“樊掌柜,小姐说了,你将这块玉佩拿给徐夫人看就行了。”樊毅臣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张栓子道:“你就相信小姐吧!”
听得张栓子这句话,又想想徐明锦做过的事情,他忽然信心倍增。
“你赶紧回去锦儿那里,说不定她还有事情要你做,我先走了。”樊毅臣打发完张栓子,又叫了个信的过的伙计看守者柜台,自己往楼上找徐夫人去了。
徐夫人在雅间里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只有樊毅臣一个人上来,立刻露出嘲讽的笑容:“你请的老板呢?我就说嘛,这绣庄就是樊玉瑶的,你还说不是,想骗我?门都没有!赶紧的,将楼下那副清明上河图收好,我要带走。”
樊毅臣见他说完了,就拿出那块徐明锦派张栓子交给他的玉佩拿出来,在徐夫人面前一亮。
徐夫人立刻瞪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樊毅臣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他淡淡一笑,道:“徐夫人,在下的老板如今人在京城,恕不能来见你,小的给您赔罪。”
“不,不用赔罪,你,你老板是太子?”徐夫人哆哆嗦嗦的道。
这下轮到樊毅臣大吃一惊了,他没想到这么一块玉佩,居然有这么大来头!那他外甥女怎么会有这块玉佩?难道,是捡的?
樊毅臣惊讶过后,立刻恢复镇定,道“徐夫人还有什么疑问吗?那张清明上河图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不,不,不用了。”徐夫人此刻哪里还有刚刚在楼下耀武扬威的劲。
樊毅臣微微一笑,道:“徐夫人,您误会我的意思了。”见徐夫人立刻望过来,樊毅臣越发慢条斯理的道:“这间绣庄里的东西,我主人发过话,都是要卖掉的,那张清明上河图绣品,我看您是真心喜欢,又是诚心想要,我看在徐尚书的面子上,便宜点,五万两卖给你好了。”
徐夫人嘴角直抽搐,五万两?还不如去抢!
樊毅臣道:“徐夫人,您也看到了,刚刚那么小一副荷花图,就卖了一万两,这清明上河图可是从古到今,就这么一张啊!上面的图形那么复杂,人物绣的那么生动传神。徐夫人,您见过吗?”徐夫人愣愣的摇摇头,樊毅臣心里偷笑,面上却半点不显。他信誓旦旦的道:“说它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我们主子原本是要卖十万两的,但是看在徐尚书的面子上,给您少了一半的价钱啊!走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徐夫人,您想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