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绝色面若桃花,什么风景都没看到。”
“今晚滚出去自己睡!”秦子楚忍无可忍的说。
嬴政忽然颠了秦子楚一下,惹得他惊慌的扯住嬴政的前襟,眼睛瞪得滚圆。
嬴政这才轻笑着说:“朕偏不。”
两人在跪成长长两排的仆从面前而过,低语不断。
终于进门后,嬴政直接将秦子楚塞进被褥之中,两人谁也顾不上解衣,匆匆蒙上被单,手掌落在对方身上不断滑动。
一番纠缠,本该威严庄重的冕服凌乱不堪的挂在秦子楚身上。
他双目含水的仰面躺在被褥中低喘着,两条长腿岔开,其间湿浊不堪。
嬴政手掌顺着秦子楚露在空气中的长腿轻抚而过,低笑道:“国主觉得政伺候得如何?”
秦子楚斜睨了嬴政一眼,用混合着沙哑和慵懒的口吻说:“怎么,阿正还想再来一次?”
嬴政不由得大笑出声。
他凑上亲啄吻着秦子楚的嘴唇,温柔的说:“路上艰难,你早就没有力气了。”
“不行”对男人来说天生是个禁忌。
哪怕嬴政语调再温柔c目的再善意,秦子楚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服输的说:“再战又何妨?”
嬴政扯过被单遮住秦子楚,一股温暖忽然将他包裹。
“呵c啊”秦子楚克制不住的扯紧床褥,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绷住。
他整个人猛然一挺,随即摔回褥子里,直接咬住自己手腕,克制出口的声响。
“子楚?”嬴政轻轻摩挲着秦子楚的脸颊,将汗湿的长发抹到他脑后。
秦子楚眨了眨酸胀的眼睛,有气无力的扯着嘴角道:“我想沐浴,浑身黏糊糊的好难受。”
嬴政扶着他坐起身,低声说:“自己走没问题吗?已经‘休息’”这么久了,若是朕再扶着你,恐怕会有人多想。”
秦子楚休息片刻,撑着身体起身。
低头一看身上的皱得不成样的冕服,秦子楚忽然笑了起来:“当国主果然是有好处的,我现在衣着再糟糕也没人敢问了。”
嬴政无奈的看向秦子楚,没跟着他一同出门。
没想秦子楚走出房间后,却忽然回头,扬了扬下巴:“阿正,怎么不同我一起沐浴了?”
“你不怕?”嬴政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意有所指的说。
秦子楚伸出手,柔声道:“你还没有,不如一起去吧。”
走出浴桶的时候,秦子楚只觉得掌心磨得发疼,手臂也酸软的根本不想抬起来。
苦笑一声,秦子楚有些埋怨的说:“难怪你当初有那么多孩子。”
嬴政有些得意的扬高长眉,握住秦子楚摩擦得发烫的掌心,牵着他回到寝房之中。
两人紧紧挤在一块,嬴政将秦子楚裹在自己怀中,他翻来覆去的让秦子楚也无法入眠。
秦子楚抬眼对上嬴政在夜里也闪出光芒的眼睛,他忽然道:“子楚,朕还想要。”
“啊?!”秦子楚呆愣愣的微张开口。
“朕想要。”嬴政坚持的再强调一次。
秦子楚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说:“果然是贪得无厌的始皇帝。”
秦子楚根本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马车摇摇晃晃的感觉伴随着他清醒,一只大手轻柔的按着秦子楚的额角,一刻不停。
秦子楚睁眼眨了几下,看清头顶的暗影是谁,随即,他再次安心睡去。
头顶阅读着送来国事书简的嬴政悄悄勾起嘴角,抬手为秦子楚遮住闯进车厢的明亮日光。
有些事情就怕开头,自打路上解禁,秦子楚再也没有早晨按时爬起来过。
可他晕车的时候从内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