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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极力否认自己是个低能儿,不论前世今生!

    就象人无爪牙之利,却可以驯服牛马一样,我觉得自己可以主宰整个世界!

    也像宗教疯子,可以将开拓人类眼界c揭开宇宙奥秘的伽利略送上火刑架一样!

    我心中永远潜伏着一只小怪兽!用一句过了时的话来说,就是“我心即天心,朕意即天意”!

    所以,我这次玩大发了,一不小心,玩过了头,把自已肉嘟嘟的小手玩成了鬼爪不说,右臂更是血肉尽脱,可怜的小胳膊耷拉在身子骨上。

    一想到这些,我就怒气横生,我就恨死了那头龙龟,诅咒它,如果不是它瞎了眼把我当作那个胆敢向仙女求爱的侏儒,如果不是它死乞白脸的赠予我魔性深重的龙血,何至于此!

    一想到我搞大了堂兄奶妈的肚子,那个阔嘴红唇的温润女人,我就欲哭无泪,突兀的想起曾经和一个懦弱的小兵对话。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当兵?

    他说:因为我同学搞我女朋友,我也想搞他女朋友,但我不敢,因为我打不过他

    我觉得他很纯,纯得令人心碎,但我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人,我觉他最有可能成为英雄,为了沾沾英雄的光,我破格提拔他做了我的通讯员,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到的良苦用心,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

    行善不得善报,头上青天知道。

    我胳膊上肌肉碎裂,断骨岔七岔八,风一吹,黏“腻”的肉响骨鸣一如血色风铃,又象风中泣血的杜鹃。

    我哪可怜的三尺小躯,也是皮开肉绽,阵阵钻心的痛,痛彻心扉,有如万针攒刺,令我稍稍清明的意识,依旧昏昏噩噩的。

    我的眼中蓄满泪水,不是因为伤痛,而是往生的记忆碎片不断涌现。

    在哪炮火硝烟的忧郁日子里,一些国家的君王,以一种对权力的兽性追求,悍然发动侵略战争,战争中,“女医护人员用牙齿咬下炸碎的肢体,饥饿难耐的战俘被迫成为食人生番”,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青年,有我的同学,有我的兵,还有我那质朴到纯的通讯员。

    远非《拯救大兵瑞恩》哪一类空虚而热门的电影,尽皆如《飞夺泸定桥》那烙印进一个时代的不朽传说:“为有牺牲多壮志”,只为“送走那战事纷繁的过往”。

    军营是个大熔炉,在这里,最不可能改变也会该变,我那个为情所惑的通讯员,居然只为在搞大同学女朋友的肚子时,拥有震慑同学的强悍体格,投笔从戎,最终又无惧炮火硝烟,毅然决然的走向保家卫国的战场。

    浮华遮眼,我到底是堕落了,一边诅咒着瞎了眼的龙龟,一边深深的自责,不停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搞大堂兄奶妈的肚子呢?我这样问自己。

    问完,又笑,有些啼笑皆非!

    好吧,就当是孩子式的恶作剧了,悠然神往中有着令人哑然失笑的天真,以至于我都没有发现自己在空中飘飘悠悠,顺着山势一路往上卷,半天都没有落地。

    在我的脚下,一幢幢掩映在密林中的别墅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安慰着我优伤到荒唐的情怀。

    当然,清风堡年青人修真的殿堂,并非秦家位于妙高峰的这一所,还有位于锦绣峰的李家学堂,还有位于飞来峰的赵家学堂。

    在这暗沉沉的月夜,锦绣峰和飞来峰的密林深处同样散发出影影绰绰的灯光,上演着“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的歪风邪气。

    这当然是歪风邪气,有点狐假虎威c狼狈为奸的况味,毕竟人民群众的情感是汪洋大海,我们每一具鲜活的肉身,只不过是一条悠悠游泳的鱼,你三年清知府c搞了十万雪花银;你封侯龙额贵,扔下黄脸婆还有父爱缺失导致性格懦弱的孩子不管,终有风高浪急,连鱼都淹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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