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象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女巫,她还拥有诡异的水晶球,有着匪夷所思的监拍回放功能,令我惊耸!
但事有轻重缓急,为了攫取权力,为了打消金婆婆的顾虑,我将惊悸暗藏,缓缓措词,抑扬顿挫,费劲巴力的给她讲了康熙六岁登基c弄死权臣鳌拜c铁血统治千百万神圣龙裔子孙的故事,听得老婆子眉飞色舞,仿佛很能领略其中的妙绪。
光会讲故事没什么鸟用,我又适时送上一记马屁:“金婆婆,有你这么一位雍容华贵神通广大的皇太后坐镇,小姬当个小小的室长还不是小菜一碟!”
送完马屁又打悲情牌:“金婆婆,你真要让那些出身卑微的小伙伴领导我这个出身高贵的嫡系,会让我成为贵族圈子里的笑话,令我感到尴尬,甚至羞耻!”
打完悲情牌又颇为傲慢的析事明理:“金婆婆,你能赋予我绝对的权力,我又有热情拥抱权力的狼子野心,正好狼狈为啊呸,正好狼视鹰顾,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总不成让人家在背后戳脊梁骨,说我娘所托非人,说你老立场不坚定,有权不会用,做事瞻前顾后,误人子弟,有妇人之仁,赶快回家抱孙子去时才懊悔不迭吧。”
我这话说得有点重,金婆婆嘴一咧,面孔上的皮都皱在一起,冷笑道:“屁!婆婆怎么就误人子弟了?啊!怎么就妇人之仁了?在老身眼中,只要不是嫡系贵胄,其他小屁孩统统都是贱人贱命贱骨头,以为自己长了个把儿就能当王子,梳着个辫儿就能做公主,狗屎,教育都掌握在我们这些门阀世家手中,他们从小能接受良好教育吗?他们的父母会教他们知书达礼权谋狡计而非好勇斗狠飞扬跋扈吗?还是能为他们铺平飞黄腾达的金砖路?就像秦家哥仨,虽然看起来鬼精鬼精的,但他那老实巴交的父亲见我时除了会憨厚的笑两声,还能干什么?东风吹,西风烈,屁也不懂,如果不知道卑微的攀龙附凤,媚上欺下,还想着玩权谋,也是狗屎,全都是屎!”
金婆婆这一发火,火就真的来了,豁然站起,佝偻的腰身瞬间挺得毕直,胸膛急剧的起伏,像面袋子一样耷拉的两个苍老的“乳”房急剧弹跳起伏,将她的衣衫崩得猎猎作响,彰显着她胸腔内烈火滚滚的冲天怒气。
我心中一凛,被金婆婆突然暴发出的惨烈气息冲击身子一阵摇晃。
她浑身散发的气息惨烈至极,我感觉她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就像海浪涛涛一样,而我则是滑落海岸边一块承受海浪冲击的无根落石,浪遏飞舟!
难怪这老婆子动静之间,矫健得就像个小伙子似的,原来是个高手。
金婆婆浑身散发出越来越惨烈的气息,就像飓风过境一般,冲击得我猎猎飞扬的满身洒绣的花衣裳都发出了布帛碎裂的声音,一种万针攒刺的痛楚笼罩全身,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如果金婆婆的气势就这样惨烈至极的无限拔升下去,我怀疑我的筋骨脏腑都会被磅礴如海的气息冲击得纷纷炸烈。
好在伴着我的一声痛哼,金婆婆浑身涌动的惨烈气息缓缓回落,她最终又坐了回去。
一切都过去了,风平浪静,我则像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呼吸,看着金婆婆坐在凳子上,一副凝神沉思的样子,心有余悸!
半晌,这老婆子才重新将苍老的目光投向我,略带赞许的道:“你很不错,居然能承受住老身的气息冲击,稳稳的坐在小板凳上,没有打着滚的飞出去,倒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算考验吗?还是测试我的功力!我恨死这个死老婆子了,要是自己没有三两下,没有龙血打底,差点都要了我的小命,但我还是挤出一丝天真的傻笑。
金婆婆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很不错,不仅承受住了老身的考验,还没有象别的小屁孩一样哭成一笼,哇哇大哭着喊妈妈,小姬啊,没想到你虽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