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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至极。

    我虽然判断母亲平安归来,但我更想看见母亲的容颜,毕竟昨天经历了太多事情,将我对她温柔的思念不停累积。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琢磨片刻,反正,按照龙龟的说法,它慷慨赠予我的这缕龙血,春雨润无声,需要我的身体慢慢消化吸收,也不急在一时,遂溜下床c攀着椅子扶手爬到窗台上向外望去。

    只见母亲腰系六幅红罗围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正站在院落内训话,虽然一副家庭主妇的扮想,但气质端庄又不失凌厉。

    一群带着铁链手拷的壮汉,尽皆控背躬身的站成一排,约有二十余人。

    这些悍匪,虽然孔武有力,个顶个或腰细膀阔如狼似豹,或腰圆膀粗如熊似虎,但身上尽皆带伤,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肌肉如同岩石般鼓凸,肌肉上纵横的刀剑伤口翻卷着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肉。

    这样一群猛恶的汉子,此时站在母亲对面几米开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战战兢兢心胆犹寒的样子,看来没少吃苦头。

    号称生铁佛的崔玄成看来是这帮悍匪的首领,闻听母亲的训话,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谄笑道:“夫人,弟兄们认栽了,你看是不是把脚链手铐打开,我们干活也利索一些?”

    我匆匆扫视一眼这帮悍匪,转而寻找姐姐的身影。

    这个时候,秦惜花站在桃树下,正在将断裂的桃枝对齐接续,用两块竹板夹住,并用麻绳轻轻缠缚,神情专注,动作小心翼翼。

    桃树受伤,显然令她极为心痛,凤眼含煞,桃腮泛白,齐眉流海下的面孔好似浮云遮掩着的一轮明月。

    我心中颇为好奇:难道这样,就能让已经枯萎的桃枝重新焕发生机吗?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母亲这个时候定定的看着崔玄成,双眼像两泓水,精光涌动,泛着粼粼波光,有些肃杀,盯得崔玄成不敢正眼逼视,半晌,始缓缓的道:“生铁佛,你是欺我一介女流心慈手软是不是?作为俘虏,寸功未立,就开始讲条件。”

    崔玄成张了张嘴,见母亲眉毛一挑,柳叶剑和柳叶刀在两侧眉毛上跃跃欲飞,喟叹一声,恭身行了一礼,转身吼了一嗓子:“兄弟们,开工吧,都给卖力的干起来,谁敢偷奸耍滑,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伴着他这一嗓子,秦惜花猛然祭起万花剑,剑尖轻轻的刺入她笋尖般白嫩的食指,探指之间,一滴血轻盈的滴落在桃枝断裂的接口处。

    在这个微风徐徐的春日清晨,伴着哪滴血的慢慢浸润,桃枝断口处在缓缓的蠕动中融合,枯萎的桃枝渐渐泛起嫩绿的生机,无尽枯芽上纷纷冒起花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绽放。我惊叹于姐姐哪一滴血创造的奇迹,几乎不亚于生死人肉白骨的奇药,拥有着匪夷所思的生命力,旺盛至极。

    看来,待姐姐长发及腰时,她浑身充满勃勃生机的气血,不一定就会比龙龟的龙血差。

    这帮悍匪修缮房屋,生猛得就跟推土机挖掘机似的,五指叉开,轻轻一抓,手指深深的插入条石之中,直没至腕,仿佛那不是坚硬至极的豆腐,而是松软至极的豆腐。

    这些条石,每块都重达七八百斤,尽皆用混凝土粘合在一起,但见他们纷纷呵嗨一声吼,双臂一振,好似窠中拔巨蟒,轻松就将条石抓起,迈步之间,随手就码在一边。

    不过,这些家伙也都是桀骜不驯之辈,只不过在母亲宗师级的强悍武力值下暂时屈服。好几个家伙,一边干活,还一边悄悄的拿眼睛瞟母亲鼓鼓囊囊的浸满斑斑奶渍的胸膛,恨不得一口水吞了它。

    我见母亲和姐姐平安,心情大好,没大要尿性他们,不然,我嗷唠一嗓子,就能要他们好看。

    岁月匆匆,我吸收那缕龙血花了很长时间,而姐姐秦惜花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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