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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只有伍彪听了刘春娇的话像是遭了雷劈一般,整个人都木了。这帕子是刘春娇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呦,伍彪,还真看不出来哪!你成日里闷声不响的艳福倒是不浅,不单单有个相好的表妹,这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标致小寡妇也吵着嚷着要认了你!”

    “哼,只可惜两个都是寡妇。”

    “你可别是吃不上葡萄倒说葡萄是酸的,你也给我勾搭一个两个看看。”

    “听说善福堂的两个儿子不过几年里都没了,偌大的家业,倒是全留给两个小寡妇了,啧啧!”

    刘春娇皱着眉头,那些风言风语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耳朵眼里钻,几乎让她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能临阵脱逃。唾沫星子终究是淹不死人的,若非走这一步险棋,善若姐可就要被那群不讲道理的活活给烧死了。

    “不守妇道!”许德孝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刘春娇如此的不顾脸面,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私情说了出来。

    “老爷,本朝也没哪条律法规定寡妇不能改嫁。我敬伍大哥至纯至孝又勤勉能干,心生爱慕之情,便送了他这条帕子定情。我记得那是六七月的时候,石榴花正开得艳,我就顺手在帕子上绣了朵并蒂的石榴花。”

    许德孝一愣,似乎刘春娇的话里也并没有什么破绽。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帕子,难不成这真的是这个小寡妇绣的?不对不对,看那许庄氏紧闭双眼满脸不忍,伍彪更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当中定然有些古怪。

    想到这儿,许德孝试探道:“莫非他们两个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顶了这个罪名?”

    “不不不!”刘春娇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我说的句句属实!”

    许德孝脸色一沉:“你们两个若是真的有情,我也管不到。不过——你可知道,现在不是什么情不情的问题。他两个为了长久的苟且,竟痛下毒手,害了许大郎的一条性命,这会子尸身还在许家挺着呢!这么大的罪名,莫非你也要替你那好姐妹扛着?”这番话真是恩威并施。

    刘春娇脸色唰白,双唇一颤,眼中便漾满了泪水,看起来煞是可怜:“老爷,许大郎算起来是我姐夫,他与善若姐恩恩爱爱,我与伍大哥害他做什么?”只要庄善若与伍彪的私情不成立,便没有杀害许家安的原因了。

    “哼,你的话谁能作证?”

    “我婶娘与伍大娘都知道,不过是想着我与先夫有情,善福堂又与伍大哥有恩,少不得先将此事瞒下来,只等我替先夫守满三年孝后,再结连理。”

    “是吗?”许德孝犹不相信,“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串通好了的?”

    “老爷若是不信,我这儿还有件信物!”刘春娇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帕子,道,“那时我绣了两条帕子,一条给了伍大哥,一条贴身收了,以慰相思之苦。”

    许德孝看着刘春娇手中的帕子,不由得弹睛落目。再比照自己手里的这条,无论是从材质c大小,还是纫边c绣花上,全都是一模一样,放在一起竟分不出彼此来。

    鸾喜远远地看着,惊得站了起来,恨不得就此冲出偏厅,将那两条帕子放在自己眼前好好端详,定能看出个蛛丝马迹来。她笃信,庄善若的那手出神入化的绣工是无人能及的。

    伍彪也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春娇手中竟然还有一条一色一样的绣着石榴花的帕子。这帕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庄善若心中却是和明镜儿似的,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她记得刘春娇要回榆树庄的时候,她描了些花样子给她,当中便有那并蒂石榴花!只是不知道刘春娇的绣工竟能进步如此神速,和她绣的放在一起也分辨不出来。

    刘春娇唇边不由得噙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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