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想着伍姨家的捞面条呢!”庄善若心情不错,说了句俏皮话。
“来来!我当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捞面条!”伍大娘露出了笑脸,“这几年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银子也淘腾光了,可再亏也不能亏了肚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伍姨能这么想就好了!”
“说起来,阿彪善福堂的药钱还是你给垫的呢,我即便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也只得慢慢还就是了!”
庄善若佯怒:“伍姨说这话,可就是见外了!”
“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伍大娘忙不迭地拉着佯装要转身的庄善若,“我们家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认下了你这个好侄女儿!”
伍彪只是嘿嘿地笑,看着伍大娘与庄善若叠在一起的手,目光便又热切了几分。重生之军门商女
“光顾着说话倒是在这院子杵着,这太阳可是要晒死人了,赶紧进来喝完凉茶去去暑气!”伍大娘将庄善若往房间里拉。
待三人在房里里歇上,各自喝过一碗沁凉的酸梅汤后,只觉得从喉咙里一直舒服到脚底板。
伍彪坐在一旁,用碗盖了脸,偷偷地去看庄善若,越看越喜欢,恨不得避了伍大娘,两人说说体己话去。
“唉!”伍大娘放下碗,没等说话就又叹上了气。
“怎么?”
“下月阿彪得去疏浚柳河,得整整一个月,这么毒的太阳,可别将人烤坏了!”
“娘,瞧你说的,我又不是蜡做的!”伍彪说着笑话,生怕庄善若替他担心。
没想到庄善若不忧反喜,道:“我来也正是想和伍姨伍大哥说这事呢!”
“村里来人说是县衙里下了死命令,每户出一丁——我看也未必,许家去了谁?”
庄善若笑道:“许大郎在州府里,他有功名在身,不在名单之列;倒是许二郎在县城里做生意,又哪里走得开?退一步讲,即便是走得开,那活计他又怎么做得了?”
伍大娘便点头:“说来说去,这个时候还是银子好使啊!”
“怕是不行,许家即便出得起银子想免了徭役,可那里正也是不敢接的。这次疏浚柳河的工程可不比别的,是由县太爷亲自盯着。”
“啧啧,我们是没法子了,难道许家老太太真舍得?”
庄善若微笑着摇摇头。
“我就说了,手里有银子哪有办不成的事儿?”伍大娘大摇其头。
伍彪专注地看着庄善若,只觉得她的脸色明亮得像是能发出光来,整个人身上的轻松喜悦的状态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莫非有什么好事?
“这徭役的事,许二郎不去了。”庄善若故意顿了顿,“换成我去!”
“你去?”伍家母子异口同声,面面相觑。昏然天成,总裁的契约恋人
伍大娘想的是,果然许老太太对这个媳妇不大中意,连这样的脏活累活都派媳妇去。
伍彪急了,红头赤脸的:“这怎么行?你怎么能去?说了是要男丁,你一个女子夹杂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可是万万不妥当的。”
伍大娘这才回过意来,道:“就是就是!不是我说,许家老太太也太偏心了些。即便是女人能替,那也轮不到你啊,她家二媳妇呢?”
庄善若快活地笑了两声:“伍姨你还真当我也要捋起裤管下柳河去运泥沙啊?百来号人,总要吃总要喝的,我不过是过去烧水做饭,据说是和村西的容树媳妇搭伴呢!”
“哦,我就说呢!”伍大娘这才释然,突然眉头又皱了起来,“和容树媳妇?”
“嗯!”庄善若点头,觉得伍大娘的态度有些奇怪,莫非这个容树媳妇有什么不妥当?
伍彪兀自愤愤不平:“那也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