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引凤栖。”说完对着恒蔷微微一笑。
“哈哈哈,殿下与卿儿做的好啊!捷儿,颖儿,你们罚酒吧!”
易捷倒是痛快的喝了,易颖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嘟着嘴说:“母亲,总考孩儿不在行的,哼!孩儿不来了!”
易敏芝闻言,带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颖儿,那你到说说你擅长什么?”
“这个,嗯,那个哎~!我还是罚酒吧!”说完,闷闷的喝了三杯,惹得大家都低笑了起来。
“瞧颖儿这丫头,把我们的兴致都坏了!来,来,来!我们继续吧!”易敏芝举杯提议道。
一听此话,恒蔷急了,“又来?那我岂不是要罚很多杯了?不行不行!喝醉是小,丢人是大啊!得想个办法!”恒蔷皱眉想到。忽然,她脑中灵光乍现,坏笑一声,“嘿嘿,这回看我们谁罚谁!”
于是清清嗓子道:“丞相,姐姐们,我们换个玩法吧!光作诗也无趣。”
闻言大家都望着恒蔷,易敏芝略思索片刻,便赔笑道:“不知是何玩法,请殿下细细道之。”
看见大家期待的表情,恒蔷忍不住偷笑一声,然后正经八百的说道:“我们这回换讲笑话。”
此话一出,大家的表情都放松了,那易颖更是轻蔑的笑了:“我当是什么呢!这个可不难不倒我。”看着大家一脸小儿科的神情,恒蔷更是偷笑,“诶,这个笑话可不一样!此笑话当中不能带‘冷’字,但讲完后大家都要觉得冷和可笑才行。”
“什么?”大家都皱眉问道,连易兰卿都是一脸思索
的样子。
恒蔷望望易颖,“那姐姐先请?”
易颖愣了一下,故作谦让道:“这个,呵呵,殿下博学,您先请。”
恒蔷在心中笑开了花,面上倒正经说:“那我也来个抛砖引玉吧!话说有个张三,有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长这么大只见过大伯,三伯和四伯,就是没见过二伯。于是他去问父亲,二伯是不是死了?不想父亲大怒道:“没死!你二伯就是我!”
“咻~”大厅里刮过一阵冷风,三位姐姐面面相觑,易敏芝拉拉衣领,易兰卿嘴角有些轻微的抽搐。
“怎么?不冷吗?那再讲一个!”恒蔷看大家反映不够激烈,于是信心满满的又讲起来:“从前有个财主李四被蚊子叮了一口,于是他问朋友王五该怎么办?王五思考后告诉他:‘好好抚养它,再给它置处房产吧,毕竟现在它身上流着你的血。’”
“呼~~”厅中又刮过一阵冷风,还卷进几片雪花,大家都张着嘴石化了,良久,易兰卿举杯:“母亲,姐姐,我们都喝吧!”一句话叫醒几人,大家打个哆嗦,忙举杯:“喝吧,喝吧!我等讲不出此种笑话来!此游戏结束!”见此,恒蔷得意的在身后竖起两根指头,咧嘴轻笑:“耶!”
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响起,几个男子悠悠退下,一个身穿花衣头戴面具的人儿踏着异域风情的笛声飘了上来。看身材应该是个男子,他随着音乐旋转起来,宛如一只来自天堂的花蝴蝶坠落人间。宽敞的七分袖,露出他蜜色的藕臂,纤长的手指向上翻翘构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小灯笼裤下隐约可见他性感匀称的小腿,裸露的双脚更是雪白纤长,连脚趾都小巧可爱。那白色的面具上勾画着细长的美人眼,微笑的美人唇,真是神秘又勾人。
旋转,翻飞,跳跃,弯腰,掩面,轻笑场上的贵妇人们都被他这种神秘的美而打动,双双眼睛都盯着他,那易颖更是盯着他的手臂和小腿看,每当他的美手拂过面具似要摘下时,易颖的眼睛便在放光。而他就是那样吊人胃口,转个圈面具依然还在,急的有的人在的边缘徘徊。
坐在上方,面对一桌子美食的恒蔷,正在跟一只鸡腿拼命,因为早上只喝了碗粥,到现在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