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酒,就算醉死也值得。”
洪晔收回手,苦苦一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龙旻倒酒:“你是君子。若换了我,我绝对不会容忍自己所爱的人被人抢去。你的故事伤透我的心。干一杯。”
两人持玉杯互碰,一饮而尽。
龙旻放下酒杯,坦荡地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杀父之仇c夺妻之恨更大的仇恨了。幸好南瑶不是你原配的妻子,所以你不必太过悲伤。”
洪晔闭了一下眼睛:“谢谢你的安慰。如果你当我是朋友,请听我一言,现在取消和南文子的决斗还来得及。他剑法精妙,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龙旻挺了挺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丈夫岂可出尔反尔?”
洪晔摇了一下头:“但是这种无谓的牺牲并不值得。”
龙旻反问:“人世间又有多少人在做真正值得做的事?”
洪晔沉默。
龙旻握了一下酒杯:“明日我若有不测,我想把老婆托付给你,我信赖你这样的人。”
洪晔直言相告:“我很感激你的信任。可我不能答应你。我想去韩国。或许有去无回。”
龙旻愣了一愣:“我明白了,明白了。无论如何,请明天以后再走,我试试能否活下来,对你有所帮助。哦,我收回刚才所说的话。你确实很爱南瑶。”
洪晔再次沉默。
妓院
红灯映红颜。
一派纸醉金迷之中,歌舞声c杯盏交错声c声c娇笑声不绝于耳。
公孙鞅端着一杯美酒,躺在一个洒满花瓣的池盆中,五名妩媚的女郎为他揉腿的揉腿,搓背的搓背。
轻微的叩门声响过之后,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推开门,引着龙旻和洪晔走进来,满脸堆笑:“公孙公子,良宵一刻值千金,我实在不忍来打扰您的雅兴。可这两位公子非要见您不可”
公孙鞅瞅了瞅龙旻和洪晔,呷了一口酒,对龙旻一笑:“是不是又赌输了不敢回家?这位朋友,龙大少爷不管欠了多少赌债,我来还老板娘,我存在这里的钱,还有多少没有花完?”
老板娘转了转眼珠:“公子年头存了两万两黄金,现在账上还有七百两。”
公孙鞅对洪晔道:“够不够?”
洪晔平淡地道:“抱歉,我不是来收赌债的。”
公孙鞅把目光移到龙旻脸上:“如果你偷了别人的东西,我就没有办法帮你了。”
龙旻叫了起来:“我是那种偷偷摸摸的人吗?”
公孙鞅伸了伸腰:“据说好赌的人,都有这种毛病。”
几位女郎掩口娇笑。
龙旻上前几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知道凡是认识我的人,包括我老婆,都看不起我。因为我胸无大志,苟且偷生。可是我再堕落,也不会变成鸡鸣狗盗之辈。所以你必须马上向我道歉还有你们,不准笑!”
几位女郎泡在水里,依偎着公孙鞅,笑得更欢。
公孙鞅:“好,我向你道歉。莫非你发了一笔横财,特意请这位朋友来这里潇洒老板娘,挑最上等的姑娘,开最上等的房,上最上等的酒菜,好生侍候两位大爷。费用包在我身上。”
老板娘:“是。”
说完,眉开眼笑地离去。
待她走后,龙旻指了指洪晔,对公孙鞅郑重地道:“这位是洪晔洪公子,他是我敬重的人。我们来这里,并不想花天酒地。我只想和你说几句话。”
公孙鞅漫不经心地道:“说吧。”
龙旻:“南文子和韩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为了卫国的尊严和荣誉,我要和他决斗,想请你做公证人。”
公孙鞅把酒杯递给一位女郎,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