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用卫生棉球蘸了酒精想要给他消毒,可那蘸了酒精的卫生棉球触碰到他伤口的时候,张泽瑞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是极疼,竟然给疼醒了!
“蠢女人你干什么?”大手一抄就握住了徐若曦捏着卫生棉球的手,徐若曦被捏得手骨泛白,连连喊疼:“疼疼疼!我是想给你换个干净的绷带啦!你这绷带都湿透了,伤口要感染的!”
看着沾满了血渍的卫生棉球和一旁的医药箱c绷带等东西,张泽瑞相信了她的话,可对她的水平却极度怀疑:“你会处理伤口?”
“呃”不擅长说谎的徐若曦忍不住红了脸,“我从电视里学了点儿”
“你!”张泽瑞气得张口结舌,瞪着这个傻女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都没学过,就敢拆了自己的绷带来处理伤口?她也不怕加重自己的伤势?
“你别弄了,医生很快就会来,你一会儿去给他开门就是了。”张泽瑞放弃了对这个低智商女人的说教,只是让她到门口去等着开门。
“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是别的人来了,我可不敢开门啊!你这个样子,我又是个弱女子,要是放了个坏人进来,我们两个都要完蛋的!”徐若曦倒是不反对这个提议,只是对那个雨夜赶来的医生有些好奇。
印象中只有乡下郎中才会上门服务吧?临海市里的医生都在医院里高高在上地坐着,生病了想要挨宰还要陪着笑脸送上门去呢!他找的别是个乡下郎中吧?
“满头黄头发的年轻男人,一定会拿着药箱,你看清楚了就开门。”张泽瑞倒是也听得进这话,闻言告诉了徐若曦医生的模样。
“好,那我这就去。”徐若曦走到了房门口,这才想起自己做了一半的事情,有些弱弱地回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伤患问道:“那个我还要不要帮你重新上绷带?”
说罢贝齿有些纠结地咬着下唇,一副想将事情做完了再去门口的模样儿。
“开门去!我还不想死在你的手里!”张泽瑞恨铁不成钢地命令道,虽然声音有些虚弱,可话语中的嫌弃却是实打实的。
缩了缩脖子,徐若曦乖乖去门口站岗去了。
少顷,门铃响了,徐若曦从监控上看到了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背着药箱打着一把硕大的黑伞站在别墅的屋檐下。
这造型午夜凶医啊!
仔细打量了两遍,在脑海中跟张泽瑞介绍的那个医生形象比对了两遍,徐若曦终于相信这个就是医生,忙开门让人进来。
来人看到徐若曦,一边进屋一边问:“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小姐?”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徐若曦很不喜欢小姐这个暧昧不明的词,在心中暗骂着,嘴上却答应下来:“是我打的电话,你跟我来。”
进了司机房后,入眼的一幕让这年轻的医生也忍不住地惊呼出声:“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该死的狐狸,少废话,赶快给我处理,我能撑到这里已经相当不容易了。”张泽瑞的脾气似乎不好,声音虽然虚弱,却是凶巴巴的样子。
“行行行!幸好我带了血浆,别慌,我来了你还有气,就证明你死不了了。”被叫做狐狸的医生倒是不担心,手脚麻利地开始了处理。
徐若曦站在一旁总觉得自己该帮个手什么的,看了一阵子后,问了一句:“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