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烛光嘶嘶作响,慕容小小的笑容控制不住的泛开,笑得是那样讽刺,“原来,你也会有这种感觉?”收回了手,转身靠近窗户,伸出手接到窗外飘来的雪花,侧着脸显得十分冷淡,“这种感觉我试过,还真不是滋味,不过现在我对你的心已经‘死’了。”
或许这样说,他能明白,她不再属于他。
“如果不能重新来过,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属于我的。”她无情的表情,却换来的是段子轩一阵轻笑,笑得是那样讽刺c自嘲,那双深邃眼眶既是溢出泪水。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哭,慕容小小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却是掀然而笑,从怀里取出一枚戒指,伸手放在他手心里。拿起桌子上一罐早已备好的酒,酒猛往口中灌入,许许酒沿着下颚滴落,逝去下颚酒水,递在他眼前。
“说什么傻话,不能在一起,难道我们就不是朋友吗?”声音压得很沉。
就冲他今日为她落泪,以往的事非,都可以一笔勾销。
朋友?多讽刺的称呼。
当段子轩不禁自嘲时,黝黑瞳孔猛然一紧,望着她眼底戒备早已消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虽忘不了于她过去点点滴滴。
迟疑半刻,接过酒罐,低声道:“你说的没错,不能在一起,你我还是‘朋友’。”脸上划过一丝苦涩笑意,猛然将半瓶的酒灌入嘴里,很奇怪,此时的心平静了下来,没有之前浮躁c不安。
“我唯一能答应你的事,就是让恒儿认你做干爹。”慕容小小沉声道,打破着尴尬气氛。
“你真愿意这样做?”段子轩抬起头,满脸忧伤化为错愕,然而眼神暗淡下来,这话未免太可笑了吧?恒儿亲生父亲却成干爹?不过。他没资格做恒儿父亲,慕容小小肯让恒儿认他这个所谓‘干爹’,是他不敢奢望的事。
“嗯。”她没办法让恒儿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但唯一能做也只有这样,希望他能明白。
见慕容小小转身要离去,声音极为消沉:“你决定选择他,是这样吗?”
慕容小小回头目视着一脸消沉的他,盈盈浅笑,清眸中波光潋滟,慎重点头道:“恩,或许他才是我的归宿。”
心中那颗死死压在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在那一刻消失。
望着她离去倩影,性感薄唇微微抽搐,前颚刘海遮住那双暗淡无光眼神,脸上强忍的笑容渐渐淡去,“慕容小小,我真的可以忘却我们之间一切吗?”
段子轩坐在椅子上,托着下颚,目光凝视窗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清秀的脸蛋溢出无邪笑容,五年后相见,她处心积虑想要他命,在她脸上找不到一丝笑意,然而这次,她却放开心笑了。
虽然放不下她,但只要她开心,就好
当慕容小小走出王府后,她笑了,为什么人要活在仇恨里?多累,或许她要感谢段子轩,如果不是五年前背叛,就不会意识到什么是‘爱得起,放得下’。
她站在桥上,目视幽静湖水,右边挺着一颗梧桐树,手中的树叶由指尖滑落,最后飘荡至湖面,泛起圈圈波澜,墨发随着一袭冷风漫卷飞逸。
深吸一口气,好久没这样放宽心。
脑海里快速闪过那夜刺杀她的刺客,很快,就像是放电影一样,急速闪掠,心中既是一沉。
冰冷的手紧紧扶住栏杆,眼神显得愈加深邃,他没死,却想杀她?
雪花随风飘落在肩头,扬起白色长袍,沿着南街缓步走去,朦胧的月光笼罩在那张清秀的脸上,皮肤显得格外白皙。
步伐停留在府外,正巧遇到凌傲,他正从县外回来,就碰到慕容小小,面无改色,还是一脸好似欠了他十几万的表情,手里拿着信封,瞥了眼静静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