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上你,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我想做你的另外一半,想做恒儿爹。”
慕容小小转过身,恶狠狠瞄了一眼墨少杰,突然瞳孔一紧,这种表情令她许许震惊,嘴角勾起一抹弧线,冷笑道:“我说过,你不是我想要的菜。”
有时候男人太过温柔,反而令她反感。
那种喜欢不是说喜欢就会有的,强扭的瓜不甜。
他的手微微松开,一脸阴沉随后恢复一贯的笑容,眯起眼眸一字一顿回道:“我也说过,我会成为你想要的菜。”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慕容小小无奈叹了一口气,她真的不想伤害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他有心,只可惜她无爱。一道微弱的光,从远处山坡上的树顶镶了一条花边,好象高脚杯的边缘,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树峰的侧影,一分钟比一分钟显得更为深黑。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洛阳城如今已是布满了官兵,四处都是慕容小小画像,这样出去等于是自投罗网。
墨少杰顾了一辆马车,先是在城外收买了官兵,马车从城内飞奔而去。
慕容小小坐在车厢内,眉心紧皱着,离秦府还有一段时间,心里很是担心恒儿会不会出事。
秦府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丫!砰砰。”一声稚嫩的童音从一间闪烁着烛光的屋外传来。
“你输了,你输了,拿钱来~”恒儿笑眯眯的将大叔叔手上的那一叠钞票抽了过来,舔了舔小拇指,数着那一张张银票,越说心里那是乐滋滋的。
南宫夜双手托着下颚,心疼的看着他手上一张张银票,这可是他的拼死拼活的赚来滴钱丫!就这样轻轻松松输个精光,堂堂一名杀手居然还是输给一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手上?传出去多为难情丫。
恶狠狠的瞪着一脸小财谜的他,若不是宫主用令,要善待这小孩,早把那些钱抢来,然后再虐虐他。
恒儿歪着脑袋,看着一脸恨不得把他生吞掉的南宫夜,将那些钱抱在怀里,一脸小气吧啦道:“认赌服输,你可不能赖皮。”
南宫夜彻底服了这孩子,明明是他被绑架来的,怎么成了把他当做小祖宗一样侍候?看着孩子心地也不算坏,索性一脸委屈道:“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这些钱可是我们一家子的伙食费,你要是忍心让饿死我妻儿,你就拿走吧!”
“别以为我是小孩,就想骗我哟!门都没有。”恒儿鄙视的目光看向南宫夜,装得这样假惺惺,以为他是小孩子,就容易上当受骗?好歹眼泪转出一两滴吧?不知为何,他有些犹豫,想想大叔叔蛮可怜的,质疑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那样同情的目光看着南宫夜,让他暗暗得意,看来快上钩了,猛地点了点头道:“恩恩,是真的,我敢拿我娘亲命来发誓。”心底一阵嘲讽,南宫夜从小就被父母抛弃,都不知道自己亲生爹娘是哪位,毒咒亲娘他倒是乐意得很。
闻听,恒儿瞪着一脸诚意的他,能拿自己娘亲的命发誓,十有是实话,恩,这孩子心地太单纯了,他是这样想的。不舍的从怀里硬生生抽出一张银票,放在南宫夜面前,拍拍他肩膀说道:“这张银票应该够你吃一个月冰糖葫芦,记住哟!以后要发毒誓,千万别拿你娘亲说事,会糟天打雷劈的。”
“砰砰”从屋外传来几声雷鸣贯耳的声音,吓得南宫夜脸色顿时浮现几条黑线,难不成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恒儿指着屋外,一脸很是严肃说教道:“看到了吧?会糟天打雷劈的。”
南宫夜冒了一身冷汗,一脸听教的点着头。
没想到堂堂一名杀手会听一个五岁小屁孩的鬼话?这哪里是糟天打雷劈,分明就是天气不好,是要下雨了。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