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散修不来。”神荼说道。“啪”只听到一声巨响,北阴酆都大帝面前的帅案已经化为齑粉。“你说什么,神荼,难道你不想活了不成?如今我冥界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兴全界之兵,连一向不问世事的老秃驴地藏王菩萨都给惊动了你竟然说不来更好?我看一定是你故意放走那名散修,怕本帝怪罪下来,才谎言那名散修的强大想来,就算是那天庭之外的方外仙山中的高人,来我冥界也要客客气气,更不敢说能从你神荼鬼帝手下二十万大军中来去自由,何况区区一名散修之仙,且听你而言,此人还不是天界中人,能高到哪里去?”这北阴酆都大帝是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就是这么一回事,怒气这下可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喝道:“来人,把这神荼拉出去,先本帝先斩了他。”忽拉一声,从外面跑进几名冥界的兵士,不容分说便把东方鬼帝神荼按翻在地,用阴锁捆了便推了出去。此时再看那北阴酆都大帝直属那些鬼帝们,都吓得体若筛糠,哪个还敢上来求请,眼看东方鬼帝神荼便要死于北阴酆都大帝的盛怒之下,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大喝:“报——”一名斥侯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单腿跪地大声说道:“启禀大帝,在东方鬼帝山下二百里处发现了异界兵马,如今已经安下营来,请大帝定度。”“什么?真来了?有多少兵马?”“不计其数,约略我军三倍以上,营盘便扎出百里不止。”北阴酆都大帝一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忙问道:“如此多的兵马,竟然杀到我大营脚下,你怎么才来禀报?”“回大帝的话,那些兵马是突然出现的,然后动也没动,便在原地扎下营来。”“再探!”“是!”斥候站起身来,转身如飞而去。此时在冥界众将中走出一人,也不下跪,只是拱手说道:“大帝,如今看来,定是那散修带兵犯我冥界,既然是这样,那神荼鬼帝所言也是非虚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以微臣看来,不如便先放了那神荼鬼帝,让他戴罪立功,不知大帝意下如何呢?”北阴大帝抬头观看,只见说话之人,乃是地藏王派来的十殿阎王中五王之一的泰山王。此时的北阴酆都大帝的脸色才从震惊之中稍稍有所好转,对着泰山王说道:“既然有泰山王为那神荼求情,那就先赦免神荼之罪,先在帐前听用,戴罪之功。”大殿之上马上传下令去把神荼鬼帝给放了回来,只一会的功夫,东方鬼帝神荼被压回北阴酆都大帝的帅帐之中,而这时北阴酆都大帝的帅案已经又得新换过。北阴酆都大帝直视东主鬼帝神荼,而神荼却安然立于帅案之前,毫无放恩之意。场面一时显得很是尴尬。“神荼,你真的以为本帝就不敢杀你不成?”酆都大帝面沉似水。“微臣没有错。”“好你个神荼,难道你没听说过君叫臣死臣得死,父叫子亡子得亡的道理吗?就凭你无视君主这一条,我就可以让你死上一千次,这你可信?”北阴酆都大帝手再次举了起来,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落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神荼,是本帝错怪你了,你先退到一边去吧!”神荼也真是个执拗的性子,竟然连一声谢都没有,转身便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不再言语。北阴酆都大帝见神荼站好后,方才开口说道:“如今定是那散修借大军进犯我冥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便弄来了百万大军,现下还不明敌兵实力的强弱,不知众位爱卿有何良策呀!”此时从班中走出一人,正是那险些被刘枫牚掴而死的东方鬼帝蔡郁垒,只见他向前一步,对北阴酆都大帝拱手说道:“启奏陛下,以臣的愚见,不如趁那敌军立足示稳之际,我军大举突上,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或可一举而胜,不知陛下······”北阴酆都大帝闻言脸上也是一阵动容,但他还是摆手命蔡郁垒退下,然后又再次问道:“不知诸位爱卿还有何良策呀?”此时班中又走出一人,只见此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一张紫铜色的脸盘胡子扎里扎撒根根倒竖,如钢针一般,牛眼阔口,蒜头鼻子,生得好不威武。此人正是地藏王手下十殿阎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