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该死,肌肉锻炼狂人线条完美滴腹肌就这么被我的屁股享用了,真是可惜了我那没福气摸摸看的手啊
“早知道,我就不穿真田学长的外套了”说什么完全没事,皇帝强悍的筋骨确实是没有大碍啦,可是因为把外套借给我之后身上穿的只有一件短袖,所以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到处被坑底粗硬的沙石磨破割裂,尤其是左臂上剌开的一道大口子,到现在还血流不止的。
“入江!你干什么?!”
我是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篇网志里提到过【用舌头舔去伤口处杂物和分泌物包括血液,再吐掉,就能达到消毒的目的。然后使舌头紧紧压在伤口上,尽量使两处列开的真皮合拢。直到血液不再渗出伤口】。因为之前一直处在医疗卫生条件良好的场合,并没有机会去实验其真假,但至少【唾液里有可以杀灭细菌的溶菌酶】这点,毋庸置疑。
“帮你烧(消)毒啊!”因为舌头压在真田的伤口上,所以说起话来变得有些含混不清。
“脏~”尽管真田说出的这个字,很是飘忽不定,就好像他整个人都在战栗一般,我却听得很清晰——没搞错吧!这死小鬼居然嫌姐姐口水脏?
“哼~我是想你这样你伤口愈合的比较快啊!嫌我脏,你就自己来舔好了!”我说着狠狠地把真田的手臂甩开,然后一个人在那边大囧:为什么配上这副萝莉的嗓音,不管说什么,听上去都一派傲娇的姿态啊。
“不是——我是说,自己的伤口上沾了砂土,很脏。”
“哦这样的话,就原谅你不过,你刚刚好像在发抖,是不是觉得冷了?”也是啦,再怎么血气方刚,穿着短袖呆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也扛不住——这么想着,我把外套脱了下来,“喏,这样穿上”之后,我抱膝正坐在真田身前,“这样,就可以帮你把风挡上,是不是觉得没那么冷”
“两个人都不冷才公平。”真田的手自我背后绕过来,紧紧环住,整个人跌坐进他怀抱里的我,被大大的运动外套裹得只露出个脑袋来——原来,他竟是这么高大的男人。
咻!——啪!——瞬间就绚烂起来的夜空还真是有够应景。
“真田,你看!是烟花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一朵的烟花呢”
“那是因为洞口小的缘故。”
“啊!是这样。真是的,一不小心我竟成【井底之蛙】了哈哈哈”
“自嘲是不用笑得这么开心的。”
“才不是类,我为一个词语想到了新的解释。”
“哪个?”
“说了你也听不懂,是中文。”
“你还懂中文?”
“略懂,略懂。”
“说来听听,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懂?”
“【坑爹】——掉进坑里的真爹你不懂吧?”拜托你可千万不要懂,不然我大概会被铁拳制裁。
“原来你的笑点这么低,【井底之蛙】。”
“诶?!你懂了?!!你真的懂了?!!!”
“安静点,看烟花。”
这场烟花足足放了有二十分钟,直到最后一缕白色烟雾溶解于夜色,真田才松开了一直捂在我嘴上的大手——死小鬼还真是霸道得要命,就一点儿不担心会害我窒息啊!
“真田?”
“怎么?”
“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些已经到达营地的人,放出的胜利信号啊?”
“呵。你还真够有想象力的——根据这个时间来看,大概是洞爷湖的长期烟火大会。”
原来,在这里也能看到洞爷湖长期烟火大会啊~真不愧为北海道最大规模的烟火大会。不同于其他【一期一会】的夏日祭典中的烟火大会,从每年的四月一直到十月,只要天气状况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