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紧闭不开,看起来不像有人在。
“怎么没人。”王家人说着往进走了几步。
啪,一道长长的鞭影甩在地上,差点打在王家人的脚面上,吓得他们几乎跳了起来。
“不请自入,是为贼也。”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半空传来,引得林逸新奇的看过去,高高的竹台上坐着一个绿衣老者,白头发白胡子,微闭着眼睛好似在假寐,手中一根长长的细竹鱼竿足有五米多长,在风中微微摇曳,端头系了一尾白色的长绳,末端还坠着一个褐色的小圆石子。
原来刚才攻击的不是鞭子,而是这长长的鱼竿。
“嘿,这人真奇怪啊,他拿着鱼竿,却坐在这里,又没有河又没有溪。”桃根仙看着老者旱地垂钓的样子感觉好笑。
“喂,老头子,你这是要钓什么啊?”桃实仙大声喊道。
绿竹翁微微掀开一丝眼皮,瞅了瞅底下的众人,又施施然闭上了,“我这杆不钓鱼,用来打贼的。”说着直了直腰,“人老了,不能每次都爬上爬下的。”
被绿竹翁明着骂是贼,王家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刚才那一杆子他们连看都看不清,可见老者内力之高,他们倒不敢骂回去。
令狐冲却觉得有趣,拱手高声说道,“老人家,本来晚辈不敢贸然叨扰,可是有人将一本好好的曲谱硬是说成剑谱,才不得不斗胆来请前辈帮忙。”
绿竹翁这才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令狐冲,转着眼珠想了想,手里的细竹往台上一插,轻轻一个起落便到了众人面前,冲着令狐冲伸出手,“既然是曲谱,拿来看看。”
曲谱在王家人手里,令狐冲斜着眼睛看过去,绿竹翁立刻就明白了,手掌一转,“拿来,不然就请吧。”
王家人一阵气闷,不过还是要靠他来分辨,只好忍着怒气把曲谱交到绿竹翁手上。
绿竹翁随意翻了翻,本来耷拉着的死鱼眼立刻精明起来,白胡子都被嘴角的笑意抖得翘了起来,“好曲,好意境。”他认真的一页页翻过去,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映在脑力的样子,无意识的踱着脚步,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
他自顾自的陶醉其中,可把有些人等的心焦气躁,“你到底能不能看懂,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绿竹翁摸着白胡子看的正美,被他们这么一打扰,居然孩子气的翻了个白眼,“最讨厌你们不懂音律还要故作风雅的人了,不过今天我心情好,就姑且试一试吧。”
他手往背后一探,居然摸出根箫来,对着曲谱吹奏起来。
林逸皱起了眉头,侧了侧头想听的更仔细一些,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尼姑,你这么认真,莫非听得懂?”田伯光自己当然是一窍不通,不过貌似亲亲小尼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有人在旁边,林逸不敢大声,踮着脚扒在田伯光肩膀上咬耳朵,“我听这首曲子听了十几遍了,不过只有箫声独奏,总感觉有些不对罢了。”
细细的气吹在田伯光耳朵里痒的他心猿意马,好吧好吧,他注定不是与这些丝竹相称的人,这曲子再好听,也比不过小尼姑在他耳边说几句话来的专注。
“喂喂,这吹得都是什么啊,奇奇怪怪的,说曲子不像曲子,老头子你到底会不会吹啊。”要不是为了替令狐冲撑腰,他们才不管这是曲谱还是剑谱,这不,老实了一会又蹦跶起来了。
绿竹翁用箫一会奏箫声一会改琴音,在别人听来自然是有些奇怪,“嗯,这曲谱是两种乐器同时弹奏才行,我一个人是弹奏不出来的。”
令狐冲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谢道,“前辈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只是不忍这本曲谱被不开眼的人拿去糟蹋,不过事已至此”他觉得有些对不住托付给自己的曲洋和刘正风。可惜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