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劝说道,做一个大侠何等恣意,何必去做一个平凡的村夫,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定逸师太,在下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江湖于我,没有什么留恋,我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研究音律而已。人各有志,就不必勉强了。”打打杀杀的生活刘正风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未曾喜欢过。
能跟曲洋大哥一起切磋音律,才是快意的事。
人各有志,这句话说的不错,定逸也不勉强,退到一边。
“五岳令到,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是暂缓吧。”人未到声先到,刘正风的手停在了金盆之上。
林逸皱了皱眉,这话也说的太不客气了吧。
刘正风想了一下,缓缓笑了一下,带着无限嘲讽,“刘正风金盆洗手,既非有违狭义,也非有违师命,纯属个人私事,就算是盟主令,似乎也管不到刘某吧。”说着,手朝盆中落去。
碰,金盆被暗器碎成几块,水洒落一地,“刘正风,你敢违抗左盟主的命令。”
“你们这是做什么,”定逸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斥道,“刘师兄金盆洗手虽然我们都有不舍,但这是刘师兄的私事,你此举欺人太甚。”
“定逸师太此言差矣,刘正风是五岳门人,他金盆洗手若只是为了个人倒也罢了,可若是另有别情,心怀叵测呢?”费彬盯着刘正风,语出惊人。
“刘某只是不想再理江湖之事,有何别情。”刘正风面上神色未变,心里却着实暗暗捏了一把汗,心怀叵测是假,另有别情却是真。
“哼哼,你欺瞒的了在场诸人,却休想瞒过左盟主,你勾结魔教妖人,有心陷害我们五岳剑派,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你胡说!”刘正风气的浑身发抖,他认识魔教中人不假,可是从来不曾想过做过有损五岳剑派的事。
“我胡说,你敢说你不认识魔教长老曲洋吗?”
“没错,我是认得曲大哥。”
刘正风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顿变,他言语中的意思,不但认得,关系想必非同一般。
“可是,我跟曲大哥是君子之交,绝没有做过任何有威胁五岳剑派的事情,我刘正风要金盆洗手,也是想从此不过问江湖,只专心和曲大哥研究音律。”刘正风想过今天金盆洗手可能不会顺利,却没想麻烦来的这么快。
“你说没有危害五岳剑派,可难保曲洋不会,他有心接近你,难道还能有好,”费彬说完,又对着在场众人道,“你们也都听见了,刘正风确实勾结魔教妖人,左盟主是为五岳剑派着想。”
“刘师兄,我们名门正派,如何能与魔教为舞,你还是及早醒悟吧。”定逸心知刘正风为人一向正派,此刻不忍他被众人口诛笔伐,上前好言相劝。
“定逸师太,刘某一生得一知己,实属不易,绝不会就此背弃。”刘正风一脸坚决的对定逸说道。
“刘正风,你这么说,就是连自己的家人也不顾了吗?”随着费彬的话,几个人被推推搡搡的押了出来。
“你!”刘正风心下悲戚,他想到此事难为,却没有想到嵩山派是这么卑劣无耻,“祸不及妻儿,我刘正风一人之事,你们要杀要刮都冲我一人来便是,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想要你家人平安倒也简单,只要你答应提来曲洋的项上人头。”
“不行!我刘正风宁死不会做此等背信弃义的小人。”
“哼,”费彬伸手拔剑,毫不犹豫的杀了其中一个妇人。
“夫人!”刘正风双眼血红,他万万没料到只是一语不合,嵩山派这群畜生居然说动手就动手。
“你们太过分了,我们习武之人,居然无辜枉杀手无寸铁的人,你们还有没有良知!”定逸在一旁呆不住了,就算是刘正风有错,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