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到她们露出???动人的眼神?”水剪月突然紧张地问我。
“讨饭嘛,正巧路过,正巧看到漂亮姐姐拉住一个男人,然后她??????”
我睁着眼瞎扯,水剪月却又打断我:“不要说了,你还是忘了吧,记住,以后千万别对别人说这些???有关漂亮姐姐的事儿。”
“哦。”哎,眼下我还是做个乖巧的小人物吧。不过,水剪月,你现在对我管这管那,以后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呦!
走至正厅门前,韩绍清回过头阴阳怪气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作为女人总有这么一天,小柳莫怕,平常应对就好。”语气甚是怪异,想来还在为我把他和花姑娘作比较而生气。
我点点头,水剪月则挺直脊梁握了握我的手。我暗笑,水剪月紧张得似他要见岳母岳父。
韩绍清先行进去,向旁座上的老者颔首示意,又向正座上的中年男子抱拳道:“阿月已经到了。”
水剪月向男子跪下:“孩儿行为不慎,请父亲责罚!”
男子未看水剪月,却道:“那女子上前来。”
我从水剪月身后走出,直视男子。男子英挺眉目,刀凿斧刻,长眉过鬓而入,和水剪月的柔和之美大大不同,而是大侠的英气潇洒。练武有一定的驻颜之效,四十岁左右的水出峰看起来如过三十不久的英俊中年人。
水出峰看着我,英气的眉微皱。水剪月忙拉我跪下:“柳姑娘不懂规矩,望父亲莫怪。”我一代国君怎能向庶民下跪?下意识的想站起,却被水剪月死死抓住手。这一动作间才想到自己乞丐的身份,再者,我若打算和水剪月成亲,跪一跪未来公公也未尝不可。思及此,我安顺地同水剪月跪下。
水出峰道:“我水家男子一向己责己当,既然你二人已发展至此,总要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我与你娘认为柳姑娘出身寒微,若嫁于你为妻,将来胜任不了水秀山庄的庄主夫人。现下让她做你的通房丫头,在山庄好好学习礼仪规矩,将来升为妾室也行。”
“父亲你这是??????”
“啊,伯父,这‘情殇’放在山庄都好几天了,我们还是快点商量商量如何处置吧!”韩绍清打断水剪月的话,向前进言,同时向水剪月使了眼色。
水出峰坐正:“也是,现在不是说这些小事的时候。剪月你起来说话。”水剪月咬咬牙终是站了起来作揖:“是。”我也跟着站起来,退至一旁减少存在感。
水出峰道:“上个月底突然有人匿名送来一份礼物,打开一看正是失踪二十年的‘情殇’。‘情殇’是五十年前名铁匠廉一刀所铸,于江湖中流转最终落到情皇手里,便成为情皇的标志。而二十年前情皇出宫后下落不明,‘情殇’也不知所踪,现在它被人送至水秀山庄,委实可疑。我恐是有人不怀好意想借此掀起风波,特请韩盟主来商量出对策。”
旁座上的老者正是武林盟主韩鹏羽,我闯江湖时还向他讨教过,也算是忘年之交。韩鹏羽与普通老者也无甚区别,就是身形更清瘦,眼神更有神,脸上笑眯眯的,让人感觉很慈祥。
韩鹏羽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道:“老身倒觉得,‘情殇’本就是江湖之物,现在情皇失踪,它再找个新主人也无可厚非。”
水出峰挑眉:“韩盟主的意思是???????”
韩绍清轻笑:“爷爷的意思是,武林的东西就应该由武林的规矩来办。以水秀山庄的威望,不妨举办一场比武大会,技高者得宝剑,省得武林人士私下争夺而致武林混乱。”
水出峰道:“然而‘情殇’关系着情皇下落,朝廷怕是要干涉此事。再者,内人是吏部侍郎之女,只恐此事牵扯到政事,惹来大祸。”
水剪月道:“那就送请帖给国相,向他说明事情始末。国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