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我们成功,身为我唯一孩子的你自然得继承那个位子,城儿很好,却不会是一个好皇后。”
脑中不由一晃而过叶孤城穿着奢华的凤袍冷着一张脸花枝招展的模样,侍剑嘴角一抽,飞快把脑中凶残的想象丢掉:“这与花满楼有何关系?”
“你可知那他们皆是中原江湖上难得的人中龙凤?”金鹏王眼中一亮,身子不由的想摆出高深莫测的模样,就被侍剑轻轻一眼看得僵住身体,咳声道:“父王认为花满楼是最佳的后位人选!你的行动多隐在幕后由下属执行,若是你与他们任何一方势力成婚都会加大一方势力,不利于皇权稳固,因此还是选择中原男儿的好。花满楼不仅家产丰厚,本身也是知书达理温良恭俭之人,家中兄长良多,若是你俩情投意合,想来他家人也不会反对他陪你住在他国。”
知书达理温良恭俭噗!
侍剑顿时很想看花满楼听到父王对他的评价时的表情,忍着笑意道:“父王你考虑得很周到,但凤儿与花公子并无男女情意。”
“父王又如何不为你多想些呢?”金鹏王看着面前出落得美丽动人的女儿,目光柔和。不知不觉中,那个会牵着他袖子哭闹着要吃桃花酥的小不点已经长大了,成长到他无法想象的勇敢坚强。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她对他说她要复国,被他罚着跪了一夜的祠堂也不改口。
她在祠堂内跪了一夜,他便在祠堂外站了一夜。
直到晨曦的初阳刺破云川,缓缓劈开世间黑暗。
金鹏王站着想了一夜的过往,抬头看着渐渐燃烧的天际,眼前一会是父王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模样,一会是敌军闯入皇城烧杀掳掠的残忍,一会是陷在熊熊大火中的金鹏皇宫,一会是父王临终前死死抓着他的手逼他立誓后死不瞑目的样子
终究长叹一声,打开祠堂大门,看着跪了一夜仍腰板直挺的女儿,黯然道:“你可知错?”
即使一夜未睡,她眼中的如利剑般锐利的光芒依旧,铿锵道:“纵使父王你要女儿再跪上一夜,十夜,白夜,女儿也不会改变初衷。”
金鹏王瞪着她喝道:“你可知改朝换代等谋逆之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你要让你已经苟延残喘至今的父亲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都不等安宁吗?!你可记得在憾然居你祖父临终前要你父亲发的誓言?!”
侍剑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道:“所以,复国之事女儿绝不会让父王承担,上官家的一切不甘仇恨遗憾,都由女儿来结束吧。父王,虽我如今仍如此唤你,可是,除了我们这些像阴沟老鼠般躲在这里苟延残喘的人,还有谁记得你是个王者,还有谁记得那个曾经富饶的金鹏王朝?”
“祖父的临终前要你立誓,是因为他不想我们这些拼死逃出的人枉送性命!不想曾经的子民再次因战火家破人亡!可是父王,现在那个害得我们金鹏王朝陨落的定国现今朝纲败坏奸臣当道,帝王好大喜功穷奢极欲,滥征苛税,再不复以往清明!祖父为了百姓要您立誓放弃复国,那凤儿为何不能为了我金鹏王朝曾经的子民揭竿而起!”
“父王,丹凤不会让您违背祖父遗愿,所有罪孽,都交给女儿吧。我金鹏王朝嫡系虽无男子继承血脉,丹凤却愿以女子之躯让我金鹏王朝再复当年辉煌!”
“上官丹凤不孝,违背先祖遗愿,却此生决不负我金鹏王朝!”
“父王?父王?”
金鹏王被侍剑的唤声从回忆里醒来,感慨万分的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儿,正欲开口,却听见她微笑柔声道:“以后之事暂且缓缓,父王,你能否告诉凤儿先前你在做什么?难不成你已忘记承诺过女儿不再行那‘风雅’之事?”
看着眼前笑得甚是美丽的女儿,金鹏王冷汗顿时直冒:“这个”
“容凤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