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人就像谜中的谜,外表无法被人看穿,却最终让人深深迷醉且丧失心性
城市里的这些人,就是这样交织,互相来往。日复一日,从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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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凉风卷地,落叶在半空中旋转。初秋的微凉气息,从秦蓁薄薄的毛衣里渗进去,让她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别墅的拱形大门口,站着一位腰板笔挺c鬓发银白c梳着发髻的中年女子。她身穿深蓝色西装套裙,里面是雪白衬衣,如此整齐的衣着,可以窥探出她为人严苛的作风。
她上前一步,拉过一个粉红色的高级拉杆箱,堆起疏离的笑容对秦蓁说:“秦小姐!这是你的东西,请拿好!”
秦蓁低下头,咬着唇,没有笑。
不,其实她应该笑才对。今天开始,她就正式离开这座豪华却又冰冷的房子,扑向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她又是那个自由的秦蓁了。难道不该庆贺?
中年女人继续用略带僵硬的微笑对她说,“秦小姐,乔先生有事不回来了,估计你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司机会送你回家的!”
秦蓁却浅浅一笑,“肖管家,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说罢,拉过拉杆箱,一步步走出了安静的院子。
那个人回不回来,她自然不关心,也不作奢望。
昨晚的不欢而散,就换来她今天这般情景。
后面的肖管家脸色一凝,便再也舍不得继续展示她本来吝啬的笑容了。
她心中慨叹:那女孩只不过是乔先生的临时情人而已。乔先生看得上她是她的运气,哪天腻了就自然赶她走的。难道她还想当这座房子的永久女主人不成?
而秦蓁已经拖着箱子走到外面的路边,拦下一辆红色出租车。司机下车替她放好箱子,继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这个女子,相貌还算不错,清秀斯文,皮肤白皙。身材谈不上火辣,但还是小巧玲珑相当匀称。再说,能住进这一带别墅区里的女孩子,绝对是有两手的。
不,应该是有一双善于解开有钱男人衣服的妙手。
秦蓁已经觉察到司机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对劲,就咬着唇上了车后排。司机上车后,问:“去哪里?小姐?”
秦蓁说道:“去安平路的棕榈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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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秦蓁就闻到了来自厨房的鸡汤香味。不用说,母亲许秋鹭又在厨房里忙起来了。
看到洁净整齐的客厅,秦蓁才赫然想起自己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她放下拉杆箱,走到宽敞客厅一角处,拿起三炷香点燃,再凝望着墙上的一幅遗照。那上面是她父亲秦伟梁,他于半年前去世。
秦伟梁生前是滨海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平生为人低调,勤恳务实,颇受人尊敬。
但一切都还是在他出事前。秦蓁记得,父亲当初被人写信检举后性情大变,最后更是经常独自外出。最终,有一晚在一个小旅馆的浴室里猝死。
最后法医确定,他是服毒而死。尽管外界都认为他是自杀,但秦家人却觉得他的死有些蹊跷。
他的遗书,就是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仅仅的一句话:“老婆c小蓁c小朗:我对不起你们!”
秦蓁从往事中脱出来,眼泪竟漫上眼眶。香灰弹到了手背上,烫了一下,
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