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再说就算通知了你们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事情发展的方向。”顾正宇又抿了口茶继续道:“江家之前是江志锐在做主,现在你们老爷子醒来了,该是他做主了,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这话里颇有取笑的成分,这要搁以前,江晟一定甩头走人,但是现在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回击道:“您放心,会很快的,到时还希望您老多多照顾我这个后生晚辈。”
江志锐好奇的挑了下眉,颇有兴趣道:“这话你亲自说出来我还是相信的,也很期待,商场上我们这些老顽固战得太久了,是时候来点新鲜血液的灌注了。”其实他不是很喜欢和江志锐合作,他野心太大,心太狠,手太黑,不适合长久合作。
不过虎父无犬子,他小看了江晟,这自然有他的下场。
“您还没听我的要求。”江晟提醒道,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个,他不可能空手而归。
顾正宇故作恍悟,“你说你说,瞧我这记性。”
江晟看在眼里却也不揭穿,“我想把安素的骨灰接回去。”
“骨灰?”顾正宇皱眉,“我已经葬到公墓了。”
江晟手紧了紧,眉峰紧成一个川字,旋即舒展开来,怒气化为无形,叹道:“舅舅为什么这么匆忙,安素的葬礼我们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让她早点入土,先入土为安,她身前便是个不喜热闹的人,死后大概也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去,所以我没怎么办葬礼,自然也就没通知你们了。”这话说得勉强,安素怎么说也是江家媳妇,她被火化入葬而不通知江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只是顾正宇自己也有难处,不方便与外人说道,只好尽量自圆其说了。
“舅舅,我尊呼你一声舅舅,但请你不要将我当做三岁小孩,你如此草率地对待安素,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的不是,可我知道你定然有什么瞒着我,你现在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到时,希望您能够坦诚。”
江晟说完这些果然看到顾正宇嘴角盒动,面上有点异常,虽然这点异常极为细微,可他在军区那么久,自然也学到了些辨伪取真的技能。
“好了,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我今天有点累了,看你也是病刚好,回去休息吧。”顾正宇起身,不想与他周旋了,否则说不定到后面还真被他探点什么东西出来可就闹大了,现在的江晟还真不好对付。
江晟不动,抬头望他,“舅舅,这么着急就走了,您还没跟我说安素的墓在哪,我虽然有错,但不至于连个祭拜的机会都不给我吧。”自嘲的意味尤甚。
顾正宇斜睨了他一眼,而后走到橱柜旁,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一张白色卡片拿出来,递给江晟,“好了。好好去看看她吧。”
江晟起身接过卡片,素雅的白底拓出一朵淡菊,上面用黑字勾出墓葬地点及墓葬主人等信息。
他曲腰恭敬地朝顾正宇敬了个礼,而后,持着那张卡片出门。
他直接在花店买了束素色的白玫瑰,安素喜欢玫瑰,有次看到她在家里对着电视里的韩剧发痴,里面正演着女主收到各种五颜六色的玫瑰,足足一车,戏里戏外的女人都有一双会发光的眼睛。
这是他唯一注意到的安素的喜好,而这个认知还是不齐全的,因为他并不知哪种颜色才是她的最爱,想来真是该死。
不,安素还有一个爱好他是知道的,贪财。他该庆幸吗?多知道了一些她的信息,可惜江晟从来没给她买什么,甚至唯一贵重的戒指都被他拿走了。
那次从杨家回去,半路上他将安素赶下去,中途又折回去,而后看她开了一辆车回家,又见她不带戒指,有点奇怪,第二天忍不住跑到那家便利店里一探究竟,才知道安素将戒指拿去抵了,一时头脑不清醒,将戒指买了下来,却并不告诉安素,让她干着急,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