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一句:“那不妨,再差人去给他捉回来便是,你要七擒七纵都可以。”
我不是诸葛亮,他不是孟获,不玩这欲拒还迎的一套,不对,是欲擒故纵,嗯越来越不对了。浮苏揉一把脸,摇头说:“不必,就这样吧,我再另想法子,再不行,我不是还有老爹你嘛,到时候宸君要来收拾我,我一边祭出道宗,一边躲您身后,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苍诘闻言轻笑出声,慈和温柔地伸手揉揉浮苏凌乱的头发,胸中更是有了为人父的喜悦——他想揉浮苏的草窝已经很久了。浮苏不修边幅的时候,那草窝一样的脑袋让苍诘很想伸手给她理顺来,由此可见,苍诘有强迫症啊!
“姑娘家,莫要如此不收拾,纵不爱打扮,却也不能这般邋遢就出来见人。”浮苏在涧底祸害银飞鱼的时候,经常不梳洗就跑到池边来,苍诘从那时候起就惦记上这鸟窝了。
浮苏伸手抓两把,嘿嘿乐两声,她有点不太适应,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苍诘父亲式的“慈爱温柔”。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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