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工具要我说就是个小型千斤顶,不过实在太小了,能放在人的嘴里。她把小千斤顶卡在小王嘴上,强制把他嘴给撬开,又用钩子钩起他的舌头来。
钩舌罗刹这动作好熟练,很轻松的一拽,就把小王把还抖动的一整截舌头拿了出来,我自认自己抗恶心能力很强,但也忍受不了这场面了,有种被吓晕前的感觉。
钩舌罗刹真是不考虑我的感受,想把我往死了折磨,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把那舌头给吃了!
她大嚼特嚼这舌头,也不知道是舌头上本来的血还是她把自己嘴嚼坏了,一条血迹从她嘴边流出。
小王整个人已经离死不远了,他身子无力,一个侧歪倒下去,钩舌罗刹看了看我,又望了望那副局,一闪身爬了过去。
很明显,副局是她下一个目标。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副局死,但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了。
钩舌罗刹没打算把副局叫醒,拎起铲刀,瞄着副局的裤裆,就势要戳下去,如果她戳中了,副局死不死,都是一个地道的太监了。
可这时意外来了,砰的一声枪响,钩舌罗刹的脑门上喷出一股血雾来,有人远距离射击,还很有准头的把她爆头了。
这一枪打得是要害,但没立刻致命,钩舌罗刹短期内还有些反应,她眉头都皱到一起了,显得很不甘心,嘴里呃呃直叫唤。
但大局已定,她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反正挣扎了十几秒钟吧,她脑袋一耷拉,整个人跪着死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她这么跪在副局面前,多少有种忏悔的意思。
不过要我说,副局要突然醒来看到钩舌罗刹摆这个p一se,凭他那胆儿,不得又吓抽过去才怪。
一时间就剩我一个清醒的了,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枪,心说难道会是第四人么?毕竟好几次他都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将我们的危险解除掉。
我回忆着刚才钩舌罗刹中弹的瞬间,又顺着子弹打来的方向观望起来,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黑影从一片草丛中出现,还晃晃悠悠的往我这边走。
我以为是第四人呢,都没敢说话,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有些感激也有些期待这次能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可没想到来的是杜兴,他也没好过到哪去,一身的伤,胳膊c腿c胸口上全是刀口,有些地方溢出的血都把衣服染红好大一片。
我记得杜兴不是跟钩舌罗刹一起走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尤其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不理解归不理解,并没多问,我还特意喊一句告诉杜兴,罗刹死了,让他别急,歇一会再说。
但杜兴强撑着一口气,忍着难受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他也给我带个信,说刚才他打了一枪后,又给警局去了电话,支援马上赶来。
我头次有这种经历,在命案现场跟杜大油躺在一起聊天,这有种不对路的感觉,但我身上药劲没过,也真爬不起来啊。
我俩也没胡扯,说了酒吧分开后的经过。
按杜兴说的,他跟钩舌罗刹一起走了,没想到被她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钩舌罗刹还突然发起攻击,杜兴察觉到了,也及时躲避过去,只可惜枪被钩舌罗刹打飞了,俩人又斗在一起,但钩舌罗刹的身手真好,按杜兴的话讲,她用的还是关东刀法,里面也掺杂着一些日本武士刀的巧劲。
杜兴堂堂一个北山监狱的大油,这次真吃瘪了,被钩舌罗刹逼的节节败退,甚至最后差点死在她的关东刀下。
这时候有个摩托车出现了,那钩舌罗刹似乎很害怕这摩托车司机,急忙撇了杜兴就逃,而那摩托车也奇怪,救走了杜兴后,又将他很奇怪的带到蛙地来,还给他一把枪,让他在这等着。
杜兴本来纳闷,要他等什么呢?尤其他伤势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