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顺势一打量,发现阿豹躲在桌子底下,他个子矮,这么一躲也方便。
我挺生气,心说这爷们要照这么发展,没前途了。
我一把拽起他,给他鼓鼓劲,又带着他一起往对面冲。
这期间歌厅里也有人出来帮忙,还有服务生还拿着一个板凳,可他们根本不是那五个小伙的对手,人家几棍子就把服务生砸回去了。
我记得昨晚遇到那俩对手,身手还可以,眼前这些服务生身手却不咋地。
我猜测,这歌厅里的服务生,没有花少爷的心腹了,也没有许多多的人了。
我们仨冲到对面后,跟这五个小伙交上手了,不过在交手前,有个小伙不漏声色的对我使了下眼神。
这意思很明显,我们都一伙的,一会悠着点打。
我一合计,这不就演戏么?那妥了,咱没当过演员,但看过演员演戏啊,尤其那港台警匪片,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咱们也参考一下这么玩。
我手上没用真劲,但嗓子没闲着,乱喊乱吼的,被棍子砸上时还适当喊喊疼。
我发现他们的棍子是特制的,有一面是实的,砸人疼,有一面是软的,打在人身上有响声,但没伤害。
我和杜兴都演的很开心,但我俩忽略一个人,忘告诉阿豹了。
阿豹这傻爷们也服了,把这当实战了,打着打着连嘴都用上了。
都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阿豹这么不客气,对方也不惯着他,有一棍真是实打实砸在阿豹脑袋上了,瞬间就让他脑门裂了个口子,那血嗤嗤往外喷。
不过好在打斗没持续多久,不出分钟,警车就来了,那五个小伙及时撤退,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警车处理打架斗殴的很拿手,正常走流程呗,伤者先送医院,再对当事人录口供,也在附近调查一番。
花少爷被送到医院了,我们仨没啥大伤,录了口供就算完事了。
我们没急着去看花少爷,先行回家。
跟我所料的一样,第二天一早,花少爷就打电话让我们仨去他办公室。
我发现花少爷挺惨,脑袋上缠了一大堆纱带,他本是个爱打扮的人,可现在穿着一身西服,看着不伦不类的。
花少爷先把我们仨好好赞扬一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子钱,算作对我们仨的奖励。
我没细数,估计这一沓子钱少说有五千。
阿豹倒是有贪念,要不是我在背后偷偷捅他一下,他保准把钱要过来了。
我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我们收了钱,就等于跟花少爷两不相欠了,这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杜兴很豪气的一摆手,说花少爷是我们大哥,为大哥赴汤蹈火那是应该的。
黑道的人都爱听这话,尤其我们昨晚也真赴汤蹈火了,花少爷又叫了一同好,也不再提钱的事了。
但他对我们的态度以及说话语气都变了。
我们又客气的跟他聊了聊,就此退了出去。
那一晚回家后,我们仨一起喝了顿酒,算是小小庆祝一下。
很明显花少爷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这么一来,接近许多多的日子屈指可数。
阿豹还喝多了,我发现这小爷们酒品也不行,醉了后整个人变化挺大,搂着杜兴就哭啊,还说他是个线人,是个临时编,啥时候能有机会像我俩一边,当个卧底混个正式的。
我印象里还真没听说那个线人能转正的,他这要求估计是很难达到了。
但杜兴笑了,安慰阿豹说,“小爷们,你哭个什么劲?只要你敢努力,转正也不是难事。”
阿豹信了,当时就不哭了,瞪着杜兴问咋努力。
我想拦着杜兴来了,心说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