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开颅了。
他整个大脑全被挖空,只剩一个脑壳子。
我形容不出现在什么感觉,反正下意识的我还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总觉得有人要挖自己脑袋似的。
杜兴啧啧几声没在多说什么,可我理解他的意思,这婴儿的脑袋一定是被锤王享用了。
我又不禁联想,难不成锤王从监狱里逃出来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了许多多么?就是因为许多多有实力给他弄死孩子吃?
而且刚才打斗时,我对手还用了挺脖子的招数,我联系着前前后后,有了一个观点,顾倩婷还有秦医生,一定跟许多多这些人认识,而秦军非法贩卖的死婴,也该是卖给了他们。
本来十字架凶杀案和折翼天使案已经结案了,虽然有些疑点没解开,但我没想到这两者竟然还跟行尸案有关,甚至就好像有个无形的线一样把它们串在了一起。
我俩没在现场停留多久,杜兴还把坛子封好又放在车上,招呼我一同离开。
我们回到阿豹家时,已经快天亮了,阿豹还在沙发上睡觉,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我和杜兴没“打扰”他,悄悄地回到里屋。
杜兴不打算说什么,我也没多问,我俩各自睡了下去。
出去一趟也让我真疲惫了,我睡的很快,但醒来的也很突然。
毫无征兆的,一个凄惨的叫声从客厅里传来。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这一嗓子吓起来了。
我跟个弹簧似的嗖一下坐起来,但这么剧烈的运动让一时间有些头疼,差点一个踉跄又躺回去。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天都亮了。
我心里既有些着急也有些纳闷,心说这大白天难道还有恶人强行入室么?胆子也忒肥了吧。
我顾不上穿衣服,随口拿起烟灰缸就往外跑,我是怕自己去晚了,阿豹别出啥事。
但我这担心真都多余,等冲到客厅时,阿豹直愣愣的坐着,跟丢了魂似的,看我到来还问了一句,“几点了?”
我瞅了瞅身旁的杜兴没吱声,我相信他跟我想法一样,这阿豹太气人,合着是睡懵了起来乱喊乱叫。
我把烟灰缸放一边,不然我真怕看不过去拿它砸阿豹,我又看了眼时间,告诉他,八点一刻了。
阿豹听完没理我,急三火四的穿起衣服来,嘴里连连念叨,“晚了晚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上班时间晚了,其实他能一觉睡到现在,都是杜兴搞的鬼,我昨晚还以为杜兴偷偷打一拳把阿豹弄晕了,现在一看,他是给阿豹下安眠药了。
阿豹稀里糊涂穿好衣服,找个招呼出了家门,按昨天的规律,他这一走肯定大晚上才能回来,甚至要是歌厅生意好,还得到后半夜去。
可刚到中午,他就给我打电话,接通后来了一句,“哥,来事了。”
我当时正喝水呢,差点喷出去,心说这话怎么说的,他也不是女人,哪有来事的说法?
我让他好好说话。
阿豹显得很兴奋,但电话里又不敢大声,估计是躲哪个地方偷着打的。
他说,“歌厅有两个服务员,昨天夜里被警察抓了,说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现在歌厅缺俩服务员,你和大油哥正好过来凑数。”
我这下明白了,心说昨天在林子里遇到那俩对手,原来不仅是许多多的手下,还是这歌厅老板的手下,我和杜兴把他俩擒了,这是一炮双响啊。
我应了阿豹的要求,还跟杜兴一起即刻赶了过去,尤其都没顾上吃午饭,就在路上买俩面包解决了。
这歌厅老板叫花少爷,一听名字就不是啥好东西,但人挺爽快,一看是阿豹介绍来的,当即拍板同意。
我以前偶尔去歌厅唱歌,本来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