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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看杜冉琴,正要开口,却被杜冉琴用食指在唇间比了个“嘘”,愣是给拽了出去。

    一出屋,杜冉琴便趴到窗子边,用手捅了两个小窗洞,对苍仲离招手示意他一同来看。

    只见,遗玉毫不扭捏,上前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幔,看到床上光溜溜的凛之,惊叫道:

    “啊!你怎么伤的这么重!都成这样,还不让四弟换药,不就是伤药会痛些,总比伤口恶化丢了命强!”

    说罢她便卷起袖子,打开拔下那桌上几个药罐的塞子,剪好纱布,用药酒洗净他伤口,又洒上药粉,小心地穿过他股间,动作轻柔,利落地将他伤口三下五除二给包上了,末了还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苍凛之看这帮他换药的“小郎君”忙的满头大汗,不由心生愧疚,谢道:

    “有劳少郎相助。不知少郎在房家排老几?”

    遗玉一边检查他身上其他地方的小擦伤,一边将头发捋到耳朵后头,以防干扰视线,轻声回道:

    “老三你这儿,屁股后头有擦伤,侧过身。”

    凛之侧过身,任由“他”在自己屁股上又涂又抹。

    “那三郎,在下苍家独子苍凛之,不知三郎尊姓大名?”

    遗玉给他上完药,帮他翻过身,笑道:

    “闺名遗玉,娘还没起字。”

    闺名?

    凛之猛然一愣,突然觉着有哪儿不对劲。眼神往她耳朵上一瞥,竟见到一个小小耳洞!天哪!大唐纵使民风开放,也没哪个男子敢惊世骇俗打上耳洞!他愕然一怔,只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地反问:

    “你是女儿家?”

    遗玉倒是坦荡,眨眨眼,点头轻“嗯”了一句。

    “啊!你c你怎c你怎不说你是小娘子呢!房家就没儿子了吗!”苍凛之慌忙拽起被子将自己光秃秃的身子盖住,把头闷到了枕头里。

    “有啊!房家就我一个女儿!可是,不是你刚刚不让四弟给你换药么?娘这才叫我来的!”

    苍凛之猛地想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就算知道了自己是被人摆了一道,但这小娘子的名节实在是被他给毁了!且!且他这也是第一次被个小娘子“摸屁股”啊!他越想,越难为情,脸憋成了猪肝色憋了许久,才闷声问道:

    “那那那若你不嫌弃,待你满十五,我来娶你可好?”

    遗玉听罢一怔,觉着这郎君倒是有趣,自己也不讨厌,倒是坦荡荡答道:

    “好呀,要是娘同意,我也同意。”

    杜冉琴在窗外看到这儿,实在憋不出了,笑得缩成一团,蹲在墙角大喘粗气。苍仲离看到这儿,反倒急忙跟着蹲下,一本正经问道:

    “说真的,我看你家三娘不错,嫁到我碧落山庄也不吃亏的。你答不答应?”

    杜冉琴笑得都迸出了泪珠,一边摇头一边道:

    “我不能自己下决定呀,这事儿还得问他阿父。主要是,到时候遗玉答不答应。”

    “你家三娘答应了!”

    唉?

    杜冉琴一愣,随之笑道:

    “嗯,那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定吧。”

    等着苍凛之和房乔的伤养好时,已经过去了四五天,这秋祭之日也到了。此番祭祀,主要祭五神和求五谷丰登,朝中动用的祭祀祭物c相关人马都是历年之最。此番秋祭主管之人正是黄门侍郎褚遂良,而命妇这边则是由杜冉琴掌控。

    秋祭除去惯有的礼制c唱郊庙歌辞以外,今年还增设了个新把式。

    太宗李世民授意黄门侍郎将群臣按官阶分类,按姓氏尊卑排位,各官家夫人祭祀中暂回本家。本家族中一位一品高官要上交祭物一万两黄金,一位一品夫人要上交一万匹素绢;一位二品高官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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