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远在家的姜绅一看,更是吓的几乎尖叫。
还好他早有准备,连忙神念一动,徐丽的意志在刹那之间就被姜绅所控制。
她的手还往下砸去,但是小腿不由自主向前一伸,踢在茶几上面,脚下顿时出现剧痛,同时身子侧倾,砰,烟缸重重的砸在茶几上面,离徐丽的另一只手就差了两公分。
徐丽一看,顾不得痛楚,抡起手来又想重新砸一次。
“疯子。”大华哥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步跨了上去,叭,伸手拉住徐丽的手,用力一拧夺下了烟缸,徐丽的身体被他重重的甩到沙发上。
“咛”徐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脚上和手上都觉的很痛。
只见她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几乎是怒吼出来:“你不是要一根手指吗?我的给你,别动那学生。”
“叭”大华哥忍不可能,挥手一个巴掌,打的徐丽整个扑到在沙发上。
我草,姜绅从床上跳了起来,王八蛋,你死定了,死定了。
“别他吗和我耍性格,你为以王少喜欢你的性格,老子也卖你帐。”大华哥暴跳如雷,一根手指几乎指到徐丽的面前:“你的手,给老子好好留着去给王少打飞机,你摸的王少爽了,什么好说,王少不爽,不用你砸,老子亲自剁了你的手。”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戳徐丽的头。
“走开。”徐丽一手捂着脸,一手就拔开了大华哥的手。
“别动那学生,我什么都依王少的。”徐丽的眼已经全是泪水,她表现的再倔强,在大华哥的眼也都是苍白无力:“大华哥,他才是高生,你也有孩子的,你孩子也在上学的,何苦为难一个学生。”
“吗的。”大华哥气的不轻,你口的高生,折了我两个手下的手指。
他气喘吁吁坐了下去,似乎被徐丽所说的孩子两个字打动了,举起一只手在空点来点去:“好,好,我给王少面子,给你机会,给你时间证明,这星期我不动手,下星期一王少回国后,你伺候的他舒服了,只要王少一句话,我就不弄这学生。”
“你说话算数?”徐丽闻言,有点激动。
“草你吗的,我大华哥说话,在东宁市,一个字起码也值一万块。”大华哥气的一脚踢倒边上的茶几:“我就不服了,王少怎么会看上你,你给我记住了,王少喜欢母狗,你最好在床上做一只母狗,尽情的发骚,滚一一一”
“谢谢大华哥。”徐丽忍住羞辱,忍住眼泪,转身离去。
“母狗,做母狗啊,贱人。”大华哥在后面不停的狂吼,眼全是无穷的凶光。
等到徐丽离去,大华哥拿出手机,又拔了一个号码。
“喂,铁疤,到那了?”
“大华哥,我和红毛他们到了小寡妇楼下了,红毛他们看到那小子进他家的,大华哥,是等他出来,还是直接冲进去在里面弄?”
“先等下,徐丽刚才过来了,等几天弄他,让王少爽过之后,再弄死这小x。”大华哥脸色狰狞。
“啊,那王少对小寡妇很看重啊,要是小寡妇吹吹枕边风,让大华哥你算了怎么办?”
“算了?放心好了,王少只是想上了她,上过之后,估计也没什么兴趣了。”大华哥眼闪过一丝狠毒,到时小寡妇前脚进宾馆,后脚就弄死那小子,王少就算真的想帮她说话,都没机会了。
“行了,我们明白。”叫铁疤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精壮男子,他背上有条长长的刀疤,据说手上真弄掉过人。
小红毛c东哥两人此时正和铁疤坐在一辆小汽车里,汽车对面的马路就是通向徐丽家的小巷。
“铁疤哥,大华哥怎么说,是不是冲进去弄他?”小红毛牙齿叫的格格响。
“大华哥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