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可是已经习惯和对方针锋相对，所以一开口就是刺人的话语。

    说穿了，他就是在埋怨，埋怨上辈子对方忘了自己，埋怨这辈子对方的捉弄，更是埋怨对方明明认出自己，却还装做不认识。

    没错，除了很难接受顾炀就是顾炀之外，对方认得自己这一点，也让顾曦耿耿于怀。

    虽然他不晓得，自己是哪里露了馅，可是只要一想到，这几年来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就像个跳梁小丑般可笑，他的心里就难过的不行。

    仔细回想两人相处的经过，顾曦可以肯定，顾炀很早就认出自己了，想起对方前些年的捉弄，顾曦的心里就是一阵发冷。

    但是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的动心，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的身上，给了顾曦很大的打击，他原本以为，总该是自己扳回一城的时候，才发现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想起原先订定的计划，顾曦觉得自己越发的可笑，他忍不住扯开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可是一边笑着，脸上的泪痕却是从未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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