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丰尘猛然悟道:如果是他的父亲,或许就有办法!
如此想道的男孩,拔腿就跑出了医馆。
他累了,但他知道,他必须坚持下去,直至到家为止。
丰尘全身肌肉开始发出警告般的抽搐,可即便如此,他仍然用充沛的灵力,进入的顺风步的增益状态。
疾奔当中,丰尘由于力竭的身体而失衡,连摔了数个跟头。
可他仍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向前跑去。
丰尘穿过街道,跑过白桥,爬上山坡。
此时,丰晓浮正手握铸锤,打铁工作。
迅速察觉到儿子步伐的他,转身出铺,只见大汗淋漓的丰尘,刚走过风竹铺的大门,就将倒下。
丰晓浮身子一压,瞬间便接住了他的儿子。
父亲望着他全身的伤痕,平心问道:“尘儿,发生了何事?”
丰尘神色倦累地注视丰晓浮,嘴巴张了半天,终于是将心中所求说了出来。
“爹乔君,我朋友,躺在东医馆,要死了。”
丰尘无力地恳求道。
“救他,救救他吧!爹!求你了!”
丰晓浮将丰尘放置在了铺门旁的长凳上,轻声问道:“东医馆,对么?”
丰尘脸色苍白地点头,随后便晕了过去。
丰晓浮手指往儿子身上一扫,丰尘身子上上下下的伤口,便一下泛起光芒,逐渐愈合。
男子转身,左手伸进衬衣内一按,一件灰黑的斗篷就这么凭空显现在他的手上。
丰晓浮手臂一挥,披起斗篷,拉下头帽。
他后腿一曲,再是一蹦,竹林顷刻布满了光芒。
丰晓浮踩着这股光,一下从自家的山坡,跃到了白桥镇大桥的中间。
飒!
从空中高高坠落的男子,并未踏破任何一块砖,仅是在脚底卷起了一阵旋风。桥上的路人顿时睁不开眼,纷纷被此风推得向后退去,待他们重新看清时,男子早已不见踪影。
嗖,嗖,嗖。
身披斗篷的丰晓浮,快得如同闪电。他飞跃穿梭一群又一群的行人,而后者,除了一道模糊的黑影与突如其来的风压,什么也寻不着。
转眼,丰晓浮便来到了东医馆的门前。
他走进大厅,靠近吴大与众多的大夫,此刻,人群正忙着给濒死的乔君处理伤口,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出现。
丰晓浮抬脚踩地,轻风应声而起,刮向众人的耳畔。
大家惊奇地抬头,发现不知何时起,大厅来了一位黑衣人。他身披斗篷,头遮衣帽,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谓是异常到了极点。
“这个男孩,叫乔君是吧?”丰晓浮问道。
“哪来的神经病!我们可没功夫理你,快走开!”一位年轻人说完,张手便向丰晓浮推去。
丰晓浮抓住他的手,再是一转,年轻人直接被摔在了地上。
“呃啊!”他的一声惨叫,将大家又吓了一遍。
丰晓浮将目光向前一扫,朝吴大转头问道:“我在问,这个男孩,是不是乔君?”
吴大连忙点头回答道:“没错,他就是乔君。这个男孩受了重伤,再不加紧治疗就完蛋了,先生,你若有事,待会再说行么?”
可丰晓浮完全没有理会吴大的请求,在确认男孩的身份后,他大步走了过去。
众人见这个可疑的黑衣人靠近,不由得一齐后退,丰晓浮就这么来到了昏厥的乔君面前。
他的目光扫遍乔君全身上下,然后,丰晓浮左手一摆,老大夫刚贴在乔君皮肤上,用来止血的纱布,一下便被掀了开来。
大夫们完全不知发生何事,目瞪口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