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一点忙都没帮上这枚金币还你们吧,就算拿回家,我父亲也不会要的。”丰尘不好意思地从口袋里拿出金币,想还给侍从。
“呵呵,丰少爷只管告诉令尊便好,过些时候我们老爷自会当门拜访的。”
侍从回头看看睡梦中的露儿,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小姐她看起来非常喜欢丰少爷,只不过往后一阵子小姐得安静地呆在客栈里,暂时不能来找丰少爷玩了。”
丰尘急忙问道:“难道她生病了吗?”
侍从捏了捏丰尘的脸蛋,笑言:“小姐只是要好好读书罢了,毕竟之前都在玩呢。丰少爷不必操心,等小姐读完,肯定会再来找你玩的。”说罢,侍从又一次鞠躬,便背着露儿走向镇子。
丰尘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有点不舍地别过身,迈向风竹铺。
到家,丰尘将金币交给了丰晓浮,并简单交待了事情的原委。
“那位给你金币的叔叔,是不是外表温雅,举止却热情似火?”丰晓浮问丰尘,丰尘点了点头。
“呵,我知道了,这枚金币我到时会还给他的。尘儿,你辛苦啦,晚点再吃饭吧。”丰晓浮乐哼一声,拍了拍丰尘的后脑勺,收起了金币。
丰晓浮这一举动出乎丰尘意料,在他记忆中,好像还未见过如此他父亲如此高兴。
“对了,爹,她们是如何使出那些法术的?还有那位姐姐还说我有什么,什么灵脉,但好像被上了锁”丰尘提出了疑惑。
丰晓浮背对着丰尘,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也不清楚呢。”他说完便离开了,丰尘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他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一日之内经历了太多新鲜事,让丰尘只要稍微回想,就浑身激动起来。他熬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工作完成的丰晓浮开始教丰尘铸匠的本领,丰尘终于有事可做了。
丰晓浮从匠铺仓库内搬出一堆装着各式各样金属材料的箱子,再让丰尘逐个逐个地辨认它们,检查他是否忘记以前讲过的知识,又详细地给丰尘讲解它们的特性与用途,丰尘听得异常认真。丰晓浮自从昨日听了丰尘的经历本来心情就变得格外好,见丰尘学习这般刻苦,更是喜上心头,让学了一天的丰尘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后来的几天,丰晓浮开始让丰尘亲身参与进铸匠的工作中。他让丰尘站在竹凳上,使用火钳固定铁器,再自己握着大锤开始锻打,丰晓浮边加工边教导丰尘锻打的技巧与忌讳,丰尘也大胆地提出疑问,父子俩相处得和谐融洽。
尽管丰晓浮的教学持续了一周后,又因新的委托而暂停了,但丰尘很是满足。
这天上午,他在家填饱完肚子后,便前往白桥镇替丰晓浮领取委托单,入镇后,他四处张望起一家又一家的客栈,希望能看见露儿她们的身影,但一无所获的他,只得默默走向镇中心的市街。
丰晓浮自从看见丰尘碰剑的那一天起,便决定要将风竹铺大改一番。在与白桥镇内许多有意向的生意人商量后,他们达成了协议,丰晓浮负责造货,而他们只管贩卖,双方互利。就这样,他们共同合作了数年之久,风竹铺的生意持续不断。
但就在今年夏天,镇里来了位新的生意人,他叫牛旺。他在白桥镇摸索了好一阵子,别的行业不选,偏偏开始投向铸匠这一行。牛旺在白桥镇市街上开了另一家铸匠铺,这店门面大得出奇,里面也装饰得金光闪耀的,和风竹铺简直天壤之别。
店开完,牛旺匠铺便开始与风竹铺抢起了生意。起初,风竹铺多年的生意伙伴都没有理会他,可牛旺硬是软泡硬磨,一边夸耀着自家的产品,一边贬低着风竹铺的手艺,不仅送礼,还邀人家来吃饭做客,渐渐地,大家便开始与牛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