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有廉耻之心。
不过在这花船上,还指望女子会有廉耻之心,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荒谬之言。
嬷嬷很快就被附近的花娘给唤来了。
只见嬷嬷甩了甩手帕,娇滴滴的开口道,“这位公子,可是要找姑娘伺候,看上哪位,奴家马上给你叫来。”
嬷嬷年约四十多岁,做出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叫人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nb
sp;陆天辰挑剔的别开脸,不仅仅是因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能够做出这么恶心的模样,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脸上的粉实在是太厚了,她刚刚做的那些举动,说实话,他都有些害怕这嬷嬷剧烈的动作会不会直接让脸上的妆给掉下,到时候可怎是一个惨字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给我叫你们船上的花魁娘子,言言姑娘,钱是少不了你的。”说着就从袖口之中拿了一两银子给嬷嬷。
嬷嬷接过银子,收回自己的口袋之中,面上却有为难之色,“我们家言言啊,现在还有客人,恐怕”
“放心,嬷嬷,我是不会叫你为难的,只是我们对于言言姑娘的美名略有所闻,只是好奇她的容貌到底有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神乎其乎。”说着,陆天辰又从长袖之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嬷嬷。
嬷嬷笑的眼睛连缝都看不见了,她点点头,“那好,我把我家言言带过来,给公子敬杯酒,也算是赔罪了。”这种事情花船的姑娘们都习以为常,因为不愿意为了这位客人而得罪了另外一位客人,所以总是以敬酒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打发了。
船上的客人都是一些涵养较好的客人,倒是不会多加为难,应该不会有事情才对。
于是嬷嬷打着挽留这位大财主,不愿得罪,所以马上就去另外一间仓房去请她的宝贝女儿言言了。
陆天辰和堕夜坐在屋内,笑谈那位言言姑娘到底会长的什么模样的时候,门外有轻轻的敲门声,“两位公子,言言姑娘来了。”
“请进。”陆天辰坐在原处继续喝酒,堕夜则在听到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就迅速的遮住了容颜。
嬷嬷和花娘言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遮住容貌的白衣男子和蓝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沉默的坐着,两人的氛围安详而又美好,让人不忍插足。
“小女子言言,见过两位公子。”花娘言言走近陆天辰和堕夜,行为举止落落大方。
从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而不是像其他花娘一样的庸脂俗粉,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言言姑娘果然如传闻所言,不仅气质美好,容颜秀美,像个大家闺秀。”也难怪这言言姑娘有那么多的恩客,现在看来其实也是有几分原因的,见堕夜从花娘言言进来之后就一直未曾开口说话,陆天辰有些好奇的去看,“夜夜,你不说几句话吗?”
“你把我想要说的全部都说出来了。”堕夜温温和和的开口,并没有多言,这女子其实他并不陌生,只因为那穆雷也是这女子的入幕之宾,倒是没有想到穆日居然也是,这让他不由觉得很是讽刺。
“两位公子真是抬举言言了,言言陪两位公子喝上一杯,也希望两位公子不要怪罪言言招呼不周。”言言很是豪迈的拿起酒杯,和外表的气质有些违和。
陆天辰吃了一惊,堕夜倒很是坦然。
这才是花娘言言受欢迎的原因,平常举止大家闺秀似得,可是在某些地方却有着江湖女子不拘小节的豪迈,当然在满足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也同样是如此——两种不同的迥异的风格。
当然,堕夜可从来就没有碰过这女子,不是说他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只是他的忍耐力总是比一般人的要强。
陆天辰举杯和言言对饮,而堕夜只是举了杯子而已,却没有饮下,因为此刻他的动作并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