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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一个人睡在厢房内,阳清河看不见,但是触手可及的被褥布料也不算十分细腻,里面塞着软软的棉花。摸索着躺到枕头上,她才发现原来枕头里面填的是绿豆壳听起来哗哗作响,嗅着还有一股清香。

    房间地方并不大,摆设很简陋,也许是为了照顾阳清河特地将屋内无用的摆设拿出去了。独自躺在床上,阳清河侧耳聆听着,外面还有微弱的捣药声,很有节奏,咣当c咣当。”听着那些细碎的声音,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阳清河被一阵如泣如诉的乐声唤醒,听起来是很独特的乐器埙,现在很少有人会吹埙了,它的调子大多沉郁惹人郁苦令人不喜。只是这个吹埙的人,吹的格外忧伤缠绵,此时是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袅袅乐音传入耳中。翻了个身,实在困极,阳清河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门,阳清河本是合衣睡下的,掀开被子就起身下床。将被褥稍微整理了下,顺着声音前行打开房门。依稀还是茯苓的声音“姑娘,我是来送洗漱的热水的。”茯苓将盆放在架子上,将毛巾湿好,引着阳清河到架前,让她手指沾着水才闪一边。

    就着热水洗了把脸,又擦了擦,阳清河心念一动,装做不甚在意的口气,跟茯苓说了句话“我听着半夜有人吹埙,也不知是谁如此雅兴。”茯苓听完一笑,“那是秦公子也是来求医的,不过常常是隔断时间才来,跟我师傅也算忘年交了。”

    听着姓秦,阳清河一下子联系到秦风身上,她认识姓秦的本就不多,就试探问道:“可是秦风?”茯苓收起水,怕阳清河误碰到架子,边回着话:“这小的也不清楚,师傅只让我们叫秦公子,他自己整天臭小子臭小子的叫,公子名讳还真不清楚。”说到臭小子的时候他似乎有点儿害羞声音低了几分。

    阳清河也不便多问,索性压下心中疑问,又开始询问起她的病该如何治,茯苓讪讪的回道:“这得看师傅的意思了,要是姑娘无聊,我可以带您到处走走。”因着眼睛不方便,阳清河也不想出去,只是道声谢,静等着忘言什么时候过来给她治病了。

    起来一个时辰有余,阳清河终于等到一个叫菖蒲的小药童给她端来一碗药,他年纪比茯苓还要大点儿,更加沉稳。“姑娘,这是药,一天三次,早中晚饭前服用,还有外敷的药随后会送来。”菖蒲说起话来条理清楚不急不躁,阳清河听了心中暗赞,只是那药实在苦不堪言,惹得她眉头都打起了结。

    过了一会儿,菖蒲端来了早饭是清粥小菜,不过粥里放了些清热解毒药草,药味并不明显。将筷子勺子放在阳清河旁边后,菖蒲就先出去了,大概是怕她尴尬。

    再进来时,菖蒲手里捧了条棉布带子,阳清河看不见也自然不知。

    “阳姑娘,这里是师傅交代用药材泡的带子,需要系在眼睛上,我帮您系上吧。”

    阳清河应声,调整了下姿势直起腰来,感觉到一个冰凉有点儿厚的棉带被绑在了眼睛上。

    “紧么?”怕自己手重,菖蒲特地开口询问,阳清河用手扶了下摇头说:“还可以,谢谢你了。”“谢小的什么,折煞菖蒲了,姑娘快快好起来才是。”接着菖蒲就收拾了碗筷,带下去了。

    一个人立在屋子中央,无边无际的黑暗,挥之不去的孤单。阳清河嗅到淡淡的花香味,用脚一点点前移,新鲜的空气透过窗子传来,靠窗的地方摆着一盆花,摸起来花瓣细小柔软,叶子很大,她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是什么花。只是从这盆花中,阳清河眼前似乎出现烂漫春光。

    药谷地方很大,人不知道都藏在哪里,偶尔会听见人声或者捣药的声音,鸟儿婉啭娇啼。阳清河决定走出房门看一看,就根据一般房屋方位找到出门的位置。

    出了门,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阳清河看不到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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