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云这句话,刘宛若扑哧笑出声来:“你可真够损的,人家下药后给你一大姑娘,你倒好,想把人家丢猪圈?”
“嘿嘿,要不怎么叫百倍奉还?”江云阴沉着脸笑道,“这药方子上说,药效发作后遇见雌性就会求欢,遇见雄性则会攻击我真想看看张神医是怎么和群猪乱战的。”
弯下腰去,一把扛起了张时佗,趁着药效还未发作,快步将其扛到了后院,撒手甩进了猪圈。
这座猪圈分为两间,中间被石板隔开,一侧是几头肥硕的公猪,另一侧则是头更加臃肿的母猪。江云憋着报仇呢,先将老家伙丢进了母猪圈里,接着闪开几米远,躲到了圈外走廊的石柱后,伸手拦着刘宛若一同等着看戏。
张时佗虽然使用过绿茶散,自己却从没尝过这迷药的滋味。被打晕灌药后,他也如同坠入迷雾一般,恍恍惚惚地在昏暗中摸索,口干舌燥身体发烫,想要寻找发泄出口。
“嘿嘿,要开始了!”看到老家伙开始动弹,江云拍拍刘宛若的肩膀,二人瞪大双眼,只见张时佗一把扑到了那老母猪的背上。
母猪正酣睡呢,由于长期被圈养,对人类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哪知道来人想要干嘛?所以它干脆一动不动,只是扑扇了几下大耳朵,鼻中哼哼了两下。
张时佗发出嚯嚯的声音,摸到母猪的外皮,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抱到了一块寒冰,再也舍不得放开。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裤子,老家伙紧接着便开始寻洞泄欲。
刘宛若呀的一声闭上双眼,一头扎进江云怀里,再也不好意思看下去。
江云倒是乐得一观,只见张时佗一挺腰,老母猪忽然睁开了眼,百思不得其解地回望着身后莫名其妙的主人。
任凭张时佗在背后怎么努力,母猪只觉得似乎有人在给自己挠痒痒,盯着他看了几眼后,干脆又继续低头睡觉。
“哈哈,你这老东西可得加把油啊,你的女伴儿欲求不满来着!”江云幸灾乐祸地嘀咕着,只听刘宛若在他怀里嘟囔道:“再加多少劲也没用啊,型号都对不上!”
二人抱在一起狂笑,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正如刘宛若所说,张时佗搞了半天,自己身上的欲火一点也没得到平息,倒是隔壁猪圈的公猪们炸开了锅。这些家伙一多半是老母猪的后代,看见有人如此胆大妄为,纷纷群起嚎叫,叫到激动处还想翻过围栏过来阻止,就差没开口骂人了。
这下可好,一腔无处发泄的张时佗被扰得烦闷不已,心头怒火顿生,于是拔出武器,也不管自己是否衣衫蔽体,转身便朝激愤的公猪们走了过去。
由于双眼紧闭,看不清前边的围栏,老家伙有些狼狈地装咋了石板上,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趴在了栏杆上。
还没等他起身,对面的公猪们开始群起攻之,纷纷用嘴叼着他的头发衣领,生生将其拽进了公猪圈。
张时佗服药后戾气大增,哪容得了此等侮辱,再加上药效作用,身边的诸多雄性都被他视作敌人,于是老家伙使出王八拳,倒真是打疼了几头猪儿,一时间猪圈里一片混乱,猪叫声震天。
看到仇人这副丢人模样,江云心头的气总算消了一大半,正准备带着刘宛若离开,却听见后院一阵嘈杂,原来是张时佗的弟子们追人不得,陆续回来了。另外就是那几个女徒弟,被猪圈的异响吸引,急慌慌地朝这边赶来。
“还不快跑?”刘宛若察觉到了危险临近,催促离开,却被江云摇头拒绝。
“跑什么跑?好戏还没看完呢。”
话音未落,只见几个女徒弟率先来到了猪圈旁。几人注意力被猪圈里的奇景吸引,根本没注意到江云他们这边。
“呀!”害羞些的徒弟见到师父衣不蔽体,正和群猪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