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家族驻地的大门足有七八米之高,宽广而高大。青黑色的门板透着金属的光泽,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在那门前,一队身穿黑衣腰系白带的田家子弟,站的如同标枪一般笔直。虽然看上去比不上正规的州府士兵,但也相差不了太远,一看就是田家的精锐。
“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场丧事还没结束,难道还要摆七七四十九天?死了个田殊都搞这么大的排场,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啊。”胡克来到大门前站定,抬头望了一眼门前那排迎风摆动的白色丧灯,心中不禁一动。
田氏家族虽说子弟三千,但真正的嫡系血脉却没有几个。尤其是到了田宗良这代,别看他娶了十房老婆,但却没有一个能给他开枝散叶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要说儿子了,就连个闺女都没生出来。所以在二十年前,这田宗良就跟个炸药桶一样,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害的他身边的人唯恐躲之不及。
不过,那样的日子终于在田殊降生后发生了改变。对于这个三弟妹生下来的侄子,田宗良那可真是碰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滑了,总是透着一股过分的溺爱。这十几年来,他除了在钱方面卡的田殊很紧意外,其他方面都可以用纵容来形容。。
也正是因为这份过度的亲近,才引起了田宗良三弟的猜疑。终于,在五年前双方大吵了一架后,田家老三负气独自离开矿区,从那以后。田殊是田宗良私生子的消息,更是被传成了真事。
唯一的儿子被人宰了,想必任谁都会悲愤欲绝,哪怕这个儿子只是个私生子也是一样。一想到田宗良暴跳如雷,却又因为没有准确情报必须隐忍的场景,胡克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因为,他又有机会大赚一票了。
“站住,什么人?不准再向前跨越一步!”
站在门前负责守卫的田家子弟们,见一位披风遮脸的神秘人迎面走来,为首之人当即大喝一声,周围众人也纷纷抬起手臂。点点荧光从他们手上所带的罗戒中透出,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是我。”胡克闻声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摘下了盖在头上的披风,神态安然,“我要见你们族长。”
“原来是胡先生。”为首的那名田家子弟一见来者是胡克,脸上紧张的神情立刻放松了几分,挥手示意解除警戒后面露恭敬道:“最近家主因为田殊堂弟的死很是悲伤,所以不能带您直接进去还请见谅。先生还请稍后,我这就进去通报。”
为首的那名田家子弟,在得到胡克点头默许后心中一轻,急忙对身边的几个人小声吩咐了几句,而后这才转身快步穿过小门,向田氏家族驻地深处跑去。
而胡克在另一位田家子弟的接引下,来到专供客人等候的待客室。在坐下喝茶静待,直到第三杯藻茶快喝完的时候,那名报信的田家子弟这才回来。
“胡先生,家主有请,请跟我来。”报信返回的田家子弟喘着粗气,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
胡克点点头,放下茶杯也不废话,在那位田家子弟的带领下,在田氏家族驻地中左穿右绕,用了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这才终于来到了田宗良的书房前。
“胡先生,我就不便进去了,您自便。”田家子弟再次行礼。
胡克只是轻轻点头就不再对其理会,迈步走到门前,轻轻叩门后也不待有所回答,便直接推门步入其中。
书房之内,田宗良靠椅而坐,手中拿着一张摸得有些发旧的照片。这位田氏家族族长,一阶戒灵巅峰的强者,此时面色枯黄,双眼布满血丝,哪里还有半分高手的威严。
“些许日子不见,田族长憔悴了很多啊。不知遇到什么烦心事,可否跟在?”胡克反手关好房门,走到田宗良身边随便拽了把椅子坐下。
“我想知道,杀我爱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