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局暗牢中的张汉东正坐在椅子上,心中纠结,暗自神伤,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句话不说。
“大人,小的该死,小的不该贪财,大人,看在我们兄弟的份上,放过我们吧,就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晚了。”张汉东冷冷的说了句,闭上眼睛实在不忍看着两人,这两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杜荷跟李晦,他几乎想到了任何人,就是没有想到是他们两个,从在长安的第一次相交,这两人就跟程处亮等人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张汉东在长安也没什么对味儿的朋友,除了这几人之外,可到最后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背叛他的就是这两个一直当兄弟的人。
张汉东有些受伤,两人都是驸马,这要是平常人,他自己二话不说下刀就是,自己腰间的军刀也有很久没有见血了。
“大人,怎么办。”孙思邈在一旁问道,他也头疼了,这两人身份特殊,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
张汉东没有回到孙思邈的话,却是盯着两人说道“驸马不能入朝为职,你们可曾知道?”
杜贺点点轻声说道“知道。”李晦也点点头。
“我把你们弄到军器局的原因你们可曾知道?”张汉东继续问道。
“知道。”
“知道个屁!”张汉东怒吼一声站起身来,狠狠就是一脚踹在杜贺身上“杜老大人为我大唐鞠躬尽瘁一生为国,怎么偏偏到你就这么不争气?杜荷啊杜荷,出了这等事,你还想要善了吗?”说着张汉东目露凶光。
李晦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可是皇亲,就算犯了事,也轮不到你来管,你这样私自扣押我们已经违反了我大唐律法,我要像皇上启奏,治你的罪。”
张汉东却是冷哼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说着居然跃身上前将其一把拿下咔嚓一声想起,传来李晦一声惨叫,之间他的手臂依然反折,软弱无力的瘫软在后背上,孙思邈突然想起上次抓到的哪两个人来,在张汉东手上受尽了折磨方才死去,何夕伦见孙思邈一脸惨淡之色,莫名其妙之下再一看张汉东接下来的行为顿时也吓了一条。
只见张汉东横手一刀,李晦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地上一滩血水之外,还有一团肉物,再听李晦咿咿呀呀,居然就是他的舌头。
何夕伦身躯猛震,张汉东手段残忍他何曾见过,平日里都是看到一个笑嘻嘻的上司,谁曾想到动气手来,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更何况据他所知,这两人都是张汉东以前一起喝过就逛过窑子的弟兄。
杜贺在一边见这等惨状几乎就要晕厥过去,身边立马上来连个皇家军一盆冷水泼过去,哪里荣他暂时昏睡,好好看着张汉东如何折磨二人,谁知张汉东突然停手,做回了位子上“想杜如晦老大人一朝宰相,怎么就生出你这般孬种,本大人好心不想让尔等就此埋没,你们却辜负本大人一番苦心,现在可好,要早知道就把你们连同程处亮等人送到军中就好。也不会出这等事情。”张汉东说着不禁黯然泪下。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杜荷,还有已经失去知觉的李晦,张汉东心中更是苦闷。
立下字据,我暂时留你们一条小命,待到日后青天白日时,我自会放你们出去。
张汉东说着让人按照杜荷所说写下两人的罪状,包括太子想要谋反的动向,这才让两人画了押,签了字。
“孙大人,将两人关起来,好吃好住供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视,任何人不准将其放出,违令者杀无赦。记住,是任何人。”
孙思邈见张汉东冷眼相视,怎么还敢有异议,点头应是之后,就有两个皇家军将这两人拖到秘牢之中。远远的传来杜荷的求饶声。
“大人,他们怎么办?”何夕伦指着还蹲在墙角的四人,全都被捂着嘴,张汉东冷哼一声,这些都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