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知府衙门告示。
晋阳张家张银生,与李家李钒锡,李殷泉父子,夜抢赵家,谋财害命,其罪当诛,圣上思及此前为晋阳做过诸多贡献,赈济难民,有功,但主犯罪不容恕,发配桂州,其后终身不得入朝为官,抄没家财,作为赈济灾民之用。
张汉东心里有些罪恶感,自从出来知府衙门,脸上一直未曾有过笑颜。
兰兰看着张汉东,柔声说道“东哥,不必伤心,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换来大多数人的存活,况且,这李张两家,若不是贪图东哥的好处,又怎么会落到这般天地,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东哥不比太放在心上。”
“东哥自然知道,只是,此次,为太子和岳大人,做了棋子,心里实在不爽。”张汉东摇了摇头,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东哥看开些,他们是王公贵族,东哥此次能够幸运逃脱罪责,其实我们应该感到莫大的幸运了。”兰兰笑看着张汉东,微微一笑说道“况且,斧头帮的存在要是没有太子殿下的帮助,以后寸步难行。”
“嗯,我们家兰兰没想到能想到这些,呵呵,兰兰,等下到了家中,东哥想要跟你探讨些问题。”张汉东说了些话儿,心情渐渐开明了。
“什么?”兰兰昂起头问道。
“嗯,就是关于,水龙头的问题。”张汉东笑道。
兰兰脸上一红,给了张汉东一拳羞怒道“东哥要死啊,怎么这般捉弄兰儿。”
张汉东哈哈大笑。
刚一回到家中,张汉东与兰兰翻云覆雨一番之后,沉沉的睡去,自从开始研究火药的那天开始,张汉东就没有睡过,常人定是没有这般意志。
张汉东自顾在家呼呼大睡。
严方晚间来找张汉东,说是有事相商,被告知张汉东正在睡觉,严方不得已离开。
次日午间,张汉东方才醒来,这一睡,张汉东头脑清醒了很多,回忆这几天的事情,竟然是这般心惊胆跳,现在还有些后怕,若是太子并不想维护他,太的命运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汉东起身洗了洗脸,正外大厅走去,却间门口站着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香儿。
“东哥,夫人在大厅等你,说是你要是起来,便去找他,说是有事情。”香儿间张汉东出了门来,急忙说道。
“有事么?香儿知道是什么事么?”张汉东不明所以问道。
“香儿不知,昨天夜里,严方打个好像来过。”香儿继续说道。
“哦,应该是严方大哥的事情。香儿,你自己去忙吧,我知道了,这就去找夫人。”
张汉东来到大厅,兰兰果然在这里等他。
“我们家兰兰宝贝,有何事找东哥啊?”张汉东人味道,声音却到了。
兰兰一听笑说道“东哥以后莫要这般说话,现在我们家多了些人,丫头家丁的,叫他们听到,多不好意思。”
张汉东哈哈大笑“怕什么,我们自顾说我们的,要是谁敢笑话,我就给他们找个娘子或是相公,让他们天天不得见面,就像那天上的牛郎和织女,呵呵,憋得他们难受。”
兰兰掩嘴一笑,欣然说道“东哥就会这般做坏。要让丫头和家丁们听到了,怕是要说我们张家的老爷是个恶人呢。呵呵。”
张汉东打了个哈哈一把搂过兰兰问道“不是说找东哥有事儿么,什么事儿?是不是严大哥来过。”
“嗯,严大哥昨夜来找东哥,东哥正在熟睡,我变让他先回去,待你醒来,我再让你去找他,看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去问问吧。”兰兰严肃的说道。
“嗯,那我这便去找他,应该是银子的事儿,我之前让梁曾生通知过他,那银子先别动。”张汉东说罢,偷偷的在兰兰的脖子上香了一